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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非想了一下，发现他说的有道理。虽然事务所那帮人都在找怀春石的下落，可连上愚和尚那家伙都没察觉出他手上戴着的是怀春石，其余人又哪能看出什么门道。反正他跟小鬼的事都板上钉钉了，带出去溜溜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那好，你到时候乖乖的，不许乱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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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谁？”张克明一双眼睛瞪得老大，直愣愣地看着站在陆非身后的柳怀春，又看了一眼两人牵在一起的手，不可置信地又问了一遍，“飞飞，这是谁？”

陆非没来得及说话，就听柳怀春道，“男朋友。”

这下张克明直接把手里的杯子摔了。

不远处的刘洋也不小心把手里的文件撒了一地。

上愚和尚手一抖，用来装高深的佛珠掉在了地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

办公室里诡异的安静，几个人都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听张克明问，“真的假的，怎么这么突然？”

刘洋也表示很感兴趣。他不管地上掉了的一堆文件，大步地走到柳怀春面前，用审视的目光将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一圈。

“哦！是你这小鬼！”上愚和尚忽然冲了过来，手指着柳怀春，“你不是那天晚上在飞飞车上睡觉的那个吗？你们两个真的搞到一起拉？”

陆非忍不住捂住抽痛的太阳穴，“对啊。”

上愚和尚有点不信，凑过去捏了捏柳怀春的胳膊，是柔软的暖和的触感，与常人无异，“你这小鬼，这么快就塑好了肉身？是不是故意接近飞飞，想吃他的精气？”

“等等！”张克明忽然get到了重点，“上愚，你的意思是，这小娃是小鬼？不是‘小’鬼，是挟鬼’？”

上愚和尚点点头，“对啊。”

张克明持怀疑意见，又看了柳怀春一会儿，见他乖乖地站在陆非身侧，头发软软的搭在脑袋上，温顺得就像一只兔子，和他想象中的鬼怪一点儿也不像！

“我不信。”张克明说出了一句让他后悔了很久很久的话。

只见他话音未落，一颗黏糊糊的眼珠子便掉在他面前，他条件反射似的接在了手上。

张克明抬起头，就见柳怀春单手捂住半边脸，从指缝中渗出汩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