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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白玉堂无语——那时候自己只有小四子那么大，人家都十七八了，这醋这猫也吃？！

展昭默默用筷子夹了个汤包，蘸醋！

“天尊。”包大人问天尊，“这都过去那么多年了，而且那时候那人只是个少年，您确定？”

“他走路的姿势很像啊。”天尊淡淡道，“看得出来他很想拜我为师的，但是我没法收他，他走的时候很落寞，背影和昨天的样子很像。”

白玉堂点了点头，“昨天我想到的是，眼花的时候看那块龙的玉佩有些糊，然后那块凤凰玉佩摔碎了，感觉就好像是小时候看到过的糖人似的，记得那时候我也摔碎过几块，他都放进炉子里熔熔，做好了再给我。

展昭继续吃蘸了醋的小笼包——用不用那么体贴啊！

白玉堂默默给他往碟子里加点醋。

“现在想起来。”白玉堂对天尊道，“真的像是他。”

殷侯皱眉看天尊，“你也是，当年收了他多好，人千里迢迢来，多收一个么。”

天尊斜了他一眼，“徒弟哪儿能乱收啊……其实话说回来，他天分不错的，只不过么……”

“不过什么？”众人都问。

“嗯，该怎么说呢。”天尊摸着下巴，“那时候觉得他，有些邪气。”

“邪气？”展昭不解，“一个少年么？”

“他的确与众不同。”白玉堂说着，见展昭那样子是要往粥碗里倒醋了，赶忙接了句，“他总是面无表情心事重重，而且有些时候，有点吓人。”

“吓人？！”展昭惊讶，“怎么个吓人法？”

“他喜欢放火。”白玉堂皱着眉头道，“或者说，他喜欢玩火，我经常看到他拿着蜡烛或者油灯，手指头摸着火苗，好像不怕烫一样。”

众人都不解——这的确怪。

“我不收他的另一个原因，是因为他体质的问题，”天尊道，“他不适合练极寒真气，他是火属性的底子，当时我也有告诉他，让他找对人拜对师，以后会有大的作为。”

众人听到此处，彼此对视了一眼，那个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