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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的眼珠滴溜溜转了两圈，却并不说话。

严铎问：“发什么愣呢？”

“没有啊，”乐明晓扁了扁嘴巴，说道，“我在想，如果让你选的话，你是会站我这边，还是会站在你的初恋那边？”

“……”严铎就觉得有一滴冷汗从额头悄悄地滑落，他略带哭笑不得地说道，“乐乐，你明知道的。”

“我知道什么？”乐明晓反问，“只要提到初恋，严总您向来是讳莫如深的，我能知道什么。”

他几乎一个白眼翻过去，严铎说道：“如果你想知道，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

“不要。”乐明晓果断地拒绝，“强扭的瓜不甜，强求来的坦白那也没什么意思。”他边说着，目光就又移回了手机上。

严铎叹了叹气，捏住乐明晓最近愈发瘦削的下巴，把他的脸给转了过来，说道：“乐乐，我只是想让你知道，你可以把一切交给我，我可以有更简单的办法来达到同样的效果。”

“我不要。”乐明晓再次果断地拒绝，“这是我和之间的战争，谁都不要插手，尤其是你。”

“你就不怕把自己卷入其中？”

“我本来就在其中了，哪里还有怕不怕的。”乐明晓说，“反正这次就连表面的客气都不能维持下去了，以前我看在他曾经是我导师的份上，对他一二再的忍让，这次我不可能再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去他对我做的，我要全部还回去，一样都不剩。”

“……”严铎怔了怔，看着乐明晓平静的神情，他轻叹道，“乐乐，我忽然特别庆幸。”

“庆幸什么？”

“庆幸自己没把你惹得太狠了，”严铎在他脸上摸了摸，笑说道，“要不然也许死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

“知道就好。”乐明晓就弯起了唇角，带着点掩藏不住的小得意，这几天里严铎还是第一次看他笑得这么轻松，心中一动，凑过去便在他唇角亲了亲，压低了嗓音说道，“乐乐，我们有段时间没做运动了，要不要来疏松一下筋骨？”

“不要，我明天要拍杂志。”

“我会尽量不留下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