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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醒。

拉拢睡衣，他直接坐了起来。

夜天照还保持着碰他的姿势，两人一上一下的对视着。

与刚才的暧昧不同，这一刻静的骇人。

林朗错开视线，“抱歉，不行。”

夜天照不问为什么，他知道原因。

“放开他，和我在一起吧。”

林朗的心一紧，抓着衣服的手也开始用力……

有些问题逃避不了，只能面对，可是……

一想到要与望分开，想到再也看不到那双干净通透的眼睛，还有只属于他宠溺包容的笑，还有在厨房忙碌的身影，他对他的嘱咐和关心……

心抽痛着。

他做不到。

他怎么可能放开望尘的手……

这不行。

“我想要你，完完整整的拥有。”

夜天照像豹子一样慢慢爬起，他抱着男人的腰，与他对视。

“林朗，你喜欢我，我也是。这理由够充分了，充分到你没有拒绝的必要。”

舍不下望尘，同样无法拒绝夜天照。

他看他的眼神，让林朗差一点就点头接受。

林朗不知自己怎么会变得这么恶劣，他啊鄙夷的就是对感情无法蹁的人，可是他支做了连自己都不齿的事情……

“我试着放弃你，你也试着不爱我，但是，我们都做不到，林朗，这是注定的结果，不要犹豫了。你应该是属于我的，不管兜多大圈子，你都是我的。”

夜天照压低的声音像是带着某种力量，在他的蛊惑下，林朗只想顺着他的意思，点头，接受，可是……

“抱歉，让我想想。”

推开夜天照，两人的距离一分开林朗立即收回手，不能再看，也不能再听他的声音，否则，林朗也不知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

他不想伤害他们任何一个，可是，感情是两个人的事……

背对着他躺下，林朗的心百感交集。

复杂到连梦都无法安稳。

……

元旦要放假，这几天大家都情绪高涨的，休息的时候经常能听到他们讨论回去要如何狂欢或是和家人聚会。

林朗已经很多年没回过老家了，因为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