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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太容易勾到手了,没意思。”那些自己也吃了药,陷入假性发情,互相抚摸亲吻拥抱,需要抒发了就轮流使用道具和霍云峰,他比道具唯一的长处就是样子好看些。他被混乱的气息淹没,嗅觉几乎被破坏,在他的知觉里,自动将这诱惑性的味道和痛苦划上了等号。他不被允许疲软,三天三夜见不得光地坚硬着,痛苦到了极点却连弯一下腰都不可能。醒过来的霍云峰开始暴躁伤人,他的灵魂也被囚禁在拘束服里,总疑心自己身上还留着伤痕。梵细雪跪着求霍临海不要关他,霍临海看也没看一眼,反而给儿子带去了“更多”。居然已经有公司抓住热点拍了新片,富家大少被数名轮流献身的香艳三级片,评论的第一条是:“哇,霍家还说是什么强奸要告人家,怕不是霍公子自己玩情趣吧,坐等反转。”以毒攻毒可能真的有用,霍云峰不疯了,他开始折磨别人。他以前所未有的冷静和坚毅支撑着熬过了审判,梵细雪不能靠近他,否则他就会吐到鼻涕眼泪流一身,但梵细雪时时刻刻都在关注着他,并尝试带他去看医生,霍云峰转身拒绝。对方终于踢到了铁板,但人多势众,也不是霍家能说了算的,案子因证据不足而搁置。请他喝酒的人特意在休庭后走到霍云峰身边,衣冠革履,笑眯眯地舔了舔嘴唇:“你也真是异想天开,告,怎么告?我反过来告你强奸都合理得多,毕竟我身上还有你的精液呢,证据充分呀。”“听说你现在靠近就会吐?那岂不是一辈子都要不举了,真可怜,用不用我帮你——”霍云峰缓慢而沉默地抬起头看了他一眼,而后毫不费力地抓住纤细的脖颈,将他的头颅在墙壁上撞了个稀烂。“稀烂”是个十分夸张的说辞,但在在场其他被吓得失禁了的共犯眼里,也没有别的形容词了。霍云峰还留了手,对方没死,也不敢起诉扯破面子,因为霍云峰放话他准备同归于尽。做完这件事之后,霍云峰慢条斯理地在法警来之前跑了,回家之后他就强暴了梵细雪。梵细雪为了他而憔悴,发情期一直蛰伏却不肯来,被他点燃后便汹涌不可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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