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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往日见到白冕就激动不已的莫莫都默默的跟在两人身后。

天空不知何时又飘起了小雪，落在两人的头顶。走了许久，季长夜才停下来，面对湖站立。

一层薄薄的雪花覆满季长夜的头顶，还有几朵比较调皮的落在他的眉上，给他增添了一抹冷艳。

他看着季长夜头上的雪，不由自主的说道：“白头了。”

季长夜伸手在他头顶拂了拂，雪花簌簌落下，他才发现原来他头上也落满了雪。

季长夜将他头上的雪处理完才去处理自己的，处理完顺带把眼镜摘了放在胸前的衣兜里，捏了捏眉心，说：“白冕，我有话问你，你实话实说。”

白冕咽了咽口水：“季少，你想问什么？”

“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

他瞬间全身都僵硬了，使劲掐了掐手心，勉强稳住心神才说：“喜欢也不可以吗？”白冕开口才发现他的声音有些哽咽，抬头对上季长夜冷冷的目光，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冰冻住了。

季长夜的声音像他的目光一样，不带一丝感情：“你喜欢谁我并不在意，我只是不希望影响到制香，如果你把握不好，那就趁早放弃。”

白冕的声音带上了哭腔，但是他拼命忍住了眼泪：“我、不会影响到制香。”

季长夜似乎对他的这句话并不满意，冷冷的说道：“最好如此，你也不必一直为季家服务，我随时可以放你走。”

季长夜说完毫不犹豫的转身就走，白冕看着他走远，终于忍不住跪在了雪地里，然后将脸也埋在雪里。

莫棋：“白冕，你怎么搞的，怎么浑身都湿了？”

“我没事。”

“声音都哑了，还说没事，快上去洗个热水澡。”莫棋说着就把他往楼上推。

他回房间洗了澡，躺在被窝里，却怎么也暖和不起来，身体是冷的，更冷的却是心。

“白冕，快起来，我给你熬了姜汤。”

白冕从被窝挣扎的爬起，接过莫棋递过来的姜汤，喝了一口，马上又吐了出来。

“咳咳，莫棋，你是往里面放了多少盐？”

“放了一勺，咸了吗？”

“你自己不会尝一下吗？”

“我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