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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就比我懂事，也比我聪明果敢，你一直都是爸妈属意的继承人。”

“十七岁之后，你却突然像变了个人一样，变得……不服管教，外面都说楚家二少就是个没用的纨绔，可是——小樾，就算是纨绔的时候，你也很懂事，体谅兄长，关照妹妹，就算是穿女装回高中母校这种别人觉得丢脸的事你也为小裳做了。而且你一直就很清醒，就连昨天当街跟越明轩打架，也是你算好的吧，为了让别人来管越明轩，是吗？”

沈源：“……”

这么不配合的一定不是队友吧。

楚歌确实不是队友，他是楚樾的哥哥，现在作为长兄的他看着不愿意跟自己对视的自家二弟，单刀直入：“所以，小樾，你为什么不愿意成为继承人？你知道，我本来就对这些没兴趣，我信任你，我相信我们兄弟谁做都是一样的……”

“不一样。”

沈源出声打断了楚歌，有些事，必须说清楚，他抬头，直直看进了楚歌的眼底，目光恳切：“楚氏的继承人，必须有后代。”

在楚歌怔愣的目光中，沈源心一横，把话说完全了：“我知道自己的不同，也不想耽误了别人家的好姑娘，我会一直一个人。”

“哥，我知道你信我，所以我会一直留在你身边，只要你坐在那个位置上。”

“哥，对不起，楚氏的继承人，不能是个gay，楚氏担不起这个风险。”

看着楚歌终于从怔愣中缓了过来，表情开始变得复杂，沈源也不说话。对于楚樾而言，说出来其实更好一些，毕竟，一直藏着，迟早会出事，万一楚歌等人是从别的途径知晓，可能会更难接受。

沈源垂了头，神色黯然：“哥，不管你接不接受，不要告诉小裳，不要让她知道我是个……，好吗？”

“为什么不能让我知道呢？”不大的声音自虚掩的门后响起，门被推开，楚裳走到沈源身边，满脸都是心疼：“二哥，不管怎么样，我都会支持你。”

楚歌也补上了自己的态度：“就是，有些东西天生的，难不成我还能因为这么件事连家人都不要？”

纵使沈源已经有过一次出柜经验，此刻也觉得眼眶微热，这个年代，能义无反顾去接受去支持的人实在是太少，就是这样好的亲人，凭什么被瞒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