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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好。

“你咋那么忧愁呢，真跟你弟闹别扭啦？”张雨踢了踢于泯然的椅子腿。

“不是。”于泯然灌了一大口啤酒，有点呛。“我哪舍得跟他闹别扭。”

“也对，你个弟控，宠你弟都宠上天了。”张雨摇了摇啤酒瓶，歪头瞥了眼在喝酒的于泯书。“你是不是有心事啊，你有事就快点说别跟个姑娘似的扭扭捏捏还让我猜。”

于泯然被张雨这一串话给逗乐了，笑完后才喝了口啤酒，说。“你绝不觉得我有点奇怪啊，追我的女生那么多，我没谈恋爱也就算了，还不喜欢跟女生一起玩，天天跟我弟黏在一起。”

“你不是从小就这样嘛，你弟就是你的宝贝，少离开一步都不行。”

“不是这个，我意思是......你觉不觉得我好像不喜欢女生。”于泯然看着张雨，心一个劲乱跳，他有点害怕。

“啊？”张雨愣了一下，然后看着于泯然陷入沉思。于泯然平时对女生确实挺冷淡的，而且很少看见他跟女生聊天，却每天跟于泯书腻在一起，亲脸亲额头这些张雨都见过，他也没见过哪对亲兄弟这么亲密无间过，于泯然跟于泯书之前确实有点奇怪。“有点儿吧。”

“张雨，你说我会不会是同性恋......”在他第一次梦遗的时候他也怀疑过自己，为什么会梦到于泯书呢？为什么在这春心萌动的青春期他没有喜欢过哪一个女生也不喜欢跟女生聊天呢？为什么他会跟于泯书接吻还会起反应呢......因为是同性恋吗，还是因为喜欢于泯书......

张雨皱了皱眉，这个问题于泯然以前问过，当时他们都还小，没想那么明白，现在突然想起来就觉得他们兄弟两那么亲密有点不对劲了。

“你喜欢你弟吗？是哪种喜欢？”张雨说。

于泯然沉默了一会，抬起头看着张雨的眼睛说。“我很爱他，我跟我弟接吻过很多次了，我们都有反应。”

张雨的手捏紧了罐子，他最害怕地就是于泯然的肯定回答了，同性恋在他们那个年纪看来，是多么不正常，甚至让人讨厌。“你看过黄片么，除了我带你看那次。”

“没有。”那次他看了一点都吐了，后来他也没兴趣看。

“那我们再看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