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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脑子还是蛮清醒的。

洗过碗后，何为把何理叫过来，让他坐在自己对面，语重心长地和这个亲弟弟谈起了关于他今天就分手了的男朋友的事情。

“何理，你老实告诉我，你是喜欢男人呢，还是只想要玩一玩而已？”

何理早知道他哥会在吃完后和他讨论这个问题了，他这个哥哥，明明自己跟个小孩似的，就仗着比他多出生两年，老喜欢摆出一副长辈脸，也不知道这么多年来究竟是谁照顾谁的。不过何理也不恼，何为之前看到衬衫男的时候表现的虽然很惊讶，但似乎并不厌恶，应该对于这种事情不至于排斥。

“我喜欢男的。”何理笑笑，带着某种兴味的眼神在何为通红的脸和脖颈上逡巡了一圈。“不是玩，我只对男的有反应，哥你讨厌吗？”

何为不喜欢何理的眼神，好像是在逗弄一个玩具。他尽力摆出严肃脸，说道：“不、我不讨厌。也不会把你的事告诉别人，包括爸妈。但你对待感情应该认真一点，就像今天那个孩子，你不能玩……玩过了就分手吧。”

“我对待感情一向很认真！”何理上弯的嘴角又被抹平了，他的眼神沉了下去，意有所指地说道，“你不知道我对待感情到底有多认真，你没权利用这个来给我说教。”

“我不是想要说教你，可是……”

何理不耐烦地打断了何为的话。“今天那个不过是PAO友罢了，哥你知道什么是PAO友，不需要我解释吧？”

何为当然知道什么是PAO友，他也是有PAO友的人好吗。不过那个PAO友说不定并不是真人，这话要说出去简直太丢人了。

“你要交PAO友我不反对，不过还是有个恋爱的对象比较好吧。”

“哥，你干嘛那么关心我的私生活？你管好自己就好了。”像是想到了什么，何理又挂起了玩味的笑容。“对了，我记得哥还没有女朋友吧？怎么，出去一年，有没有交到什么漂亮的女孩？”

说到交女朋友这个话题，何为就觉得来气。他长这么大，因为性格模样都还可以，愿意和他交往的女孩子也不少，可通通都被他眼前的这个亲弟弟给抢走了。

他还记得自己18岁的某天从外面回家，因为听到弟弟的房间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