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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次都落空没成功，费力睁开眼皮，柴立新醉眼朦胧，看东西都带重影，发现许这厮的脸不断在他眼前晃来晃去，柴立新咧开嘴，乐了。

“许，我说……昨晚上我给你过生日，你挺高兴的吧？我告诉你……回去后，我又做了个梦，我他妈的……梦见你了！你个臭不要脸的……哎哟！我说你、你他妈属狗的，咬我干嘛？小心我揍……揍你！”

大着舌头，连话都说不清，柴立新扬扬拳头，还想威胁。

许把他从浴缸里捞起来，替他擦干净，听他没心没肺地提到自己生日，许脸色一沉，隐忍半天的情绪就这么被点爆了。

他狠狠咬了柴立新的嘴唇一口。

而柴立新醉得厉害，他脑筋别不过弯，还根本没意识到那是一个吻。

“柴立新。”

许极少连名带姓直呼柴立新名字，这一次他却叫了。不仅这么叫了，还用力捏住他肩膀，摇晃道：“你究竟还要装傻多久！”

他犹如艺术品般的脸上，尽是严寒霜雪。

“你知道不知道，我喜欢你？我喜欢你，从很久以前开始，我他妈的就想干你，想得都快疯了——”

第一天

早上，六点半。

柴立新睁开眼，瞪着他公寓的天花板，半天没动。

他昨晚喝醉了，却还没醉到彻底失忆的地步。那些支离破碎的画面和声音，许的脸，都不停在柴立新脑袋里闪现盘旋，想起发生的一切，柴立新脸色阴沉，眼神黑得可怕，他想他还不如失忆算了。

他一直当成兄弟、好哥们儿的许，突然发神经一样，对他表白了。

他说他喜欢他。

不是开玩笑。

真操蛋。

当时在柴立新浑沌的脑子里面，就像有一百颗原、子弹瞬间同时引爆，他什么也没想，拳头就上去了。

那个人不是他认识的许。

他怎么能顶着许的壳子，藏下这些龌龊心思？他们那么多年兄弟，这狗、日的，仅仅三两句话的工夫，一切就要毁了。

柴立新那时就剩一个念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