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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忍。

在池照暖脸扭回来的时候，姜易的脸上又恢复了那副深情款款因被拒绝而受伤的表情。

“姜哥……”

“我先走了。”姜易打断了池照暖的话，“拒绝的话就不要说了。”

池照暖张了张嘴，最后皱着眉头说了再见将人送走。

回到诊所，池照暖用手揉了揉眉心，他在对待姜易的态度上太过温和，才会给人一种可以更进一步拉低他底线的错觉。看来在姜易的问题上，他得让自己的拒绝更强势清晰一点。

晚上池照暖在书房做月底结算，其实也不用算什么，这个月那些胡闹的人都不来，营业额就是零。要不是有上个月大汉给的五万和姜易付的十万撑着，他连这个月的房租都要交不起。

池照暖挠了挠头，他有些想不通为什么会这样，按理就算他是小诊所，来看个感冒发热的总有吧。现在这情况真让他揪心，要下个月再这样，他和圆圆就得喝西北风了。

池照暖觉得自己快愁死了，但在池自远面前，他倒是没露什么声色。

该睡觉时，被子一拉，装睡装得挺好，只是在池自远呼吸变得轻巧均匀后，池照暖睁开眼睛想原因。

他仔细想了想，其实上个月除了那些胡闹的人带来的收入，他的其他营业额也是零，这个认知让他心里挺不是滋味。

不得不承认他的这次创业非常失败，他大概是真没什么经济头脑，不但一分钱没赚，还把存款全部折腾光。

创业创成他这样也算奇葩，只是可怜圆圆跟着他这种败家爸爸要受苦了。

就在池照暖望着天花板胡思乱想有些迷迷糊糊之际，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响彻房间。

池照暖赶紧从床上爬起来接，此时已是冬天，空气中的冰寒冻得池照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拿起电话，就听见对面传来一阵让人焦心的哭泣，童音浓重，哽咽声听得人心里发紧。

“你是谁，这是怎么了？”池照暖一时没听出是谁，只得软声问。

“池，池爸爸，我、我、我是、是于、于、澄朗……我，哥，哥……”小胖子边哭边说。

小胖子大概是真慌得六神无主了，他断断续续，抽抽噎噎地讲了半天也没表达清意思。

冬天午夜的温度够人受的，池自远在池照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