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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炸毛了。

不怕炸毛的，就怕那些心思深沉的：“一睁眼就在这里啦。”马尔科笑嘻嘻的回答，像是真的没有听懂对方话语里的坑洞。只是他也没有撒谎不是，真的是开门的时候一个眨眼，就出现在了这里。

青年也不恼，他依旧是那副冷漠的表情，乌黑的大眼睛紧紧盯着马尔科，再开口：“那么我换个问法吧，你来流星街前，是做什么的？”

马尔科挑眉，对青年的兴致更是高了几分。他本以为对方听不出自己言语中的小陷阱，却不想低估了对方：“和你有什么关系么？”

“只是想知道最近把这里搅得不得安宁的人，到底是何方神圣。”不知什么时候对方手里出现了一本书，这样的动作让马尔科想起了前些日子新上任的七武海巴索罗米·熊。也适合对方一眼手中拿着一本书，只是对方手里是一本圣经。

“我认识一个人，”马尔科的手抓着自己的脚踝，盘腿坐在大方块上看着青年，“他也是和你一样喜欢手中拿着一本书，一副文雅书生的模样。”

“那也一定是个爱书的人。”青年还是最初那副模样，丝毫不为马尔科的话所动摇。

“爱不爱书我可不知道，”说起来熊在成为七武海之前，名声的确不显，反倒是七武海这个任职出来之后他的名字才开始出现在通缉令上，“但是很多人都在私下里，叫那个人暴君呢。”马尔科笑了起来，弯起来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却在认真打量青年。

若真的是一个普通的双黑青年，马尔科是不会费那么多的口舌。可是偏生他在这个青年身上，瞧见了后来阿葵尔斯的几分模样，那样带着野心，带着躁动，带着对世界的憎恨却依旧冷静又理智的模样。

想起阿葵尔斯送死前最后的电话，马尔科沉沉的叹了口气，只觉得真的是欠了那个小鬼的。时隔多年栽在了艾斯的头上也就罢了，还见到了这么一个隐约带着几分故人模样的小鬼：“明人不说暗话了，你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

马尔科一贯是相信自己直觉的，眼前这个青年跟了他一整天安安静静，若不是他开着见闻色的感知力，怕还发现不了这个青年。加上这一个多星期对着垃圾街的见闻，但凡身上干干净净的，定然是有几分本事的。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