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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了，仿佛暗涌着什么，压低了声音说：“你们兄弟两人不是在一起了吗。”

他这样避开重点的样子让司晏嘴唇微抿，目光暗沉。修长的双臂揽上了司然的双望，手指扣住他的肩膀重重的。

他刚想说些什么，就听身侧的悦耳的声音猛然在安静的房间里炸开。

“我和弟弟相爱，我们两个在一起了。不是兄弟之间的感情，而是你和妈妈那样的爱情，我爱他。”

声音仿佛在戛然之间停止，仿佛用了遥控器按下了暂停键。空气里的气氛压抑的紧，那般来自司鑫身上的压迫感压得他有些喘不过气。

司晏惊愣之后是狂喜，那种无法抵制的喜悦从内心深处滋生。那三个字如同落雷般字字打在他心上，让他全身因喜悦而开始隐隐的颤栗。

手指无意识的收紧，指尖因用力而开始发白。他想让哥哥再大声的对他说一遍，想要再体验那种被狂喜淹没的情绪。

“唔！”

极为细弱的闷哼徒然在耳边响起，司晏脸上的喜悦淡去了一些。他看着哥哥有些发白的脸，有些着急了，仔仔细细的上下打量着他：“怎么了？”

司然苦笑的指了指肩膀：“你弄疼我了。”

司晏这才发现自己的手还扣住哥哥的肩膀，那么的用力。恍然过后是极度的心疼，就连一旁的司鑫也忘记了：“抱歉，我……我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司然安抚了下弟弟的情绪，然后看向一直用深沉目光注视他们的司鑫。那目光太深沉了，看不清楚里面的情绪。

178这才是……

“爸？”

低低的轻唤一声，司然紧握了司晏的手：“我知道可能会然你无法接受我们这样的关系，也许还会觉得十分的恶心。”

察觉到在说恶心的时候，司晏的手指微动，指尖轻轻摩擦着他的手心，无声的安抚他。”

司然内心渐渐平静下来，用他也完全想不到的平静声音说：“我和弟弟是情人般的相爱，无论您等下说什么我都不打算放弃他。”

良久的沉默，死寂一般的沉静。

在司鑫凌冽又冷然的注视下他不由自主的挺直了背脊，仿佛只有这样他才有勇气面对父亲接下来的话。

前世他也有过和父母摊牌的，但是那时候只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