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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人间。就问那司酒者“词出自谁手”,然後知道那是卿所作得。我便知道卿有著有不可告人之情,特意接著睡觉时问你。我看你的光景,畏他如虎,故而就先不问了。见你於卧室中,周全房事,又担心你口不应心。等到见燕龟伺察景象,知你事出无奈,你有什麽屈情,可一一说来,我当为你出力。”李摘凡连忙起身穿衣,呜咽流泪,倒地跪拜。匡人龙连忙将他抱起,道:“这是怎麽说?”李摘凡道:“我在此住了半年,并无一人识得我的苦心,如今相公你因为一曲,便知又仙的无限怨恨,我自当尽情白露。相公如果能救我出火坑,我固然生当衔环;就是你不能救我,我死了,也会因为有相知之人,明白我的苦志,也一定会死而结草。生死只在相公的身上,我也再忍受不了这般凌辱了。此拜是为了酬今日之生相知,以谢他日之死相知也。”匡人龙须发上指,两眼圆睁道:“不能救你,我就不是丈夫也。”於是扶他上床,问事情的始终。李摘凡把父亲失钱粮卖身之事细说了一遍。匡人龙道:“越发可敬了。你这是孝子。些微小事,我自当承担了。明日,我托名借你陪酒,调你离开院子,便好行事了。你放心去睡,不必担心。”李摘凡也久闻他任侠挥霍,百金,他是不放在心上的。然而李摘凡担心他不坚定,又曰:“我的身子卖了百金,身事颇重。纵然相公肯为提拔,旁人未必无阻挠的。我只怕今夜还是酒中之谈。”匡人龙道:“你此言极是,只是可惜将我看成世人了。我听闻季布一诺,千金不移。既然我已经许诺为卿赎身,岂会在乎百金臭铜?而失信於孺子,我有何面目再交天下士乎?虽然费我千金,我也不後悔也。”李摘凡曰:“感谢相公你帮我逃离火坑,我发誓,一定好好报答你。”匡人龙曰:“施恩望报,还不如不施恩。”李摘凡曰:“彼此各尽其心。”说罢,用手调戏匡子。匡人龙曰:“等事情成了,我们自当订盟也。”李摘凡曰:“又仙乃是驿递铺陈,原无定主,相公乃是风流才子,便不要拒风流了。如今在烟花院,不妨作烟花之相。明日解脱,再作解脱之相,也未晚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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