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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瞧见过他给街边的猫狗喂食哈哈哈哈……”徐文思也拍桌笑,“我还以为只有我一人见过,原来你也看到了哈哈哈哈哈哈……一个大男人蹲在街角喂脏猫儿,真是笑煞我也……”又有旁人起哄,夏飞博神情不变,眸光流转中似有几分恼怒,又止不了这些人说话,索性指着纪居昕,“你这人忒奸猾!罚酒三杯!”纪居昕眼梢微挑,眸内生出几分促狭,“夏兄不让我学狗叫了?”“废什么话!”夏飞博声音粗恶,“喝酒!”林风泉拍掌,“对!如此不乖,今天必要灌醉!”“灌醉!”“灌醉!”“灌醉!”一屋子人起哄,纪居昕也不怕,颇为豪情的袖子一撸,连干五杯才停,“今日认识诸位,吾三生有幸!只盼日后相遇不要装做不认得!”他让绿梅将酒再次满上,站起双手捧着转了半圈,重重叹息一声,猛地高喊,“我敬大家!”这就是庶子的悲剧。没有地位,不被家里人重视,无人相护,没有友人,今日认识了这么多人,也只是期盼来日相遇能不要装做不认得!话中苦涩之意无人不懂,众人心有所感,陆续站起,“同饮此杯!”“同饮此杯!”“同饮此杯!”加入的声音越来越多,最后汇成一句,清晰明确,力透苍穹,仿若沙场兵士出征前的必胜誓言。少年人坦率纯真,最易引导,小团体一旦形成,只要用心经营,力量将无穷!几杯酒喝完,林风泉搭了纪居昕的肩膀,“你怎么看出夏兄心软?”“夏兄心思细腻,”纪居昕指了指桌上托盘的那截红绳,“这是我几年前病重几近不治时,庙里的老和尚给我戴的,说我十五岁前有大劫,此物可为助力。我从不以其示人,往日里也藏于袖中不让人看到。夏兄如果不是观察仔细,根本不会看到它。”“夏兄如果真对我不喜,根本不必如此观察,直接手段相压,我必不能抵;能猜到此物,必是心细如尘,想来应该只想同我玩耍,看我如何应对,并非真心想为难。”纪居昕说完看了看夏飞博,认真拱拳弯腰行礼,“对不住,夏兄,我方才无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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