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瞎子,也不是傻子,在人际交往上如鱼得水,跟‘迟钝’二字,更是半点沾不上关系。结果一到吕布这里,就全破功了。然而就算被偶像滤镜所扰,又有关心则乱这一拦,燕清还是从吕布那些个数不胜数的、堪称微妙的言行举止和态度上,有了些让他极感不可思议、实在是很不得了的猜测。跟他从史书上所读来的吕布形象截然不同,可谓南辕北辙了。燕清怀揣着这无法跟任何人商量的念头,思来想去,还是下不了结论。吕布无疑是他来到这古代以来,相处时间最长,感情最深,地位最特殊的人之一。着实叫他难以相信。初见貂蝉的时候,不也死命盯着人看个不停?演义里对貂蝉一见钟情的描述,不就跟吕布当时的表现一模一样么?单凭这点,燕清几乎就要彻底否定掉之前那些乱七八糟的猜测了。但吕布在这之后,就对貂蝉彻头彻尾的漠不关心,还不如张辽——起码拐弯抹角地打听了一句。燕清才又起了疑心。要让燕清现往回看,不难想,要是将吕布换做别人,那点小心思,恐怕早八百年前就被他看得清清楚楚了。但这是吕布啊。是燕清崇拜了那么多年的偶像啊。要是不小心想多了去,不就成了被害妄想症,往重里说,是对偶像的玷污和亵渎?昨晚的装醉,虽是临时起意,也是顺势而为。燕清实在是太想弄清楚吕布究竟是怎么想的了。当他假意醉倒,不出意外地被吕布察觉到,然后毫不犹豫地抱上了榻,还关上了大开的窗户时,见对方并未立刻功成身退、自去就寝安歇,而是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默不作声,也不知在想什么……燕清或多或少地,就对吕布以为他意识不清楚的情况下、可能偷偷做出来的事,有了些轮廓,以及一定的思想准备了。要不然,在发觉自己竟然被吕布偷吻的时候,怕是已吓得装不下去,大叫出来,狠狠指责吕布。而不仅仅是恍恍惚惚、浑身僵硬地躺在那里,一边竭力保持呼吸平稳,一边凝神听着贼胆包天的吕布干完这坏事儿后,趔趔趄趄、跌跌撞撞地出了房门,还记得将房门给关得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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