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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么就是一个失败的商人，无商不奸。”刘离笑了，目光瞥到一旁一言不发的辛暮朝，故意问着：“你可以问问你家的暮儿，我这句话说得对不对。他也是商人，他应该知道对不对……”

“你想怎么样？”辛暮朝问刘离。

刘离旋即在椅子上坐下来，眉眼弯弯，仿佛看戏一般，微笑着：“我不想怎么样啊？我能怎么样呢？这样吧……你杀了他。”

刘离指了指昼里，示意昼里杀了辛暮朝。

“怎么样？你杀了他，我就放你走，或者他杀了你也可以，你们俩只能活一个……”刘离仿佛玩游戏的人一样。

昼里迅速挡在辛暮朝的面前，他是不会杀了暮儿的，也不会让刘离伤害到暮儿。

“你很紧张？”刘离得意笑了。

昼里眼睛瞪大看着他。

“为什么你不想杀了他呢？”刘离笑了。

昼里不说话，只是瞪着他，如果这个少年敢靠近，他一定会杀了这个少年。

“你爱他？”刘离笑了笑，笑得放肆而大胆。

“他爱你吗？”刘离坐下来，与昼里面对面。

“爱我。”昼里一口咬定，暮儿非常爱他。

“你为什么这么肯定？”刘离好奇。

昼里不知道为什么这么肯定，暮儿是爱他的。

“那他知不知道你是妖？”那个少年好奇问着，他的目光里充满了惊奇，笑容满面却又吊儿郎当。

“他知道你是妖吗？他知道你是狐狸精吗？如果知道你是妖，他还会喜欢你吗？”少年笑了笑。

“知道。”辛暮朝斩钉截铁。

“哈，知道？”少年不知道是哭是笑：“知道？哈……竟然知道？你知道为什么你们还能在一起呢？人跟妖是不可能在一起的。”

昼里看着这个疯狂的少年仿佛在找什么东西。

“你知道他是妖，你为什么不害怕呢？”刘离问着，问完他就笑了，笑着笑着，左眼滑下一滴泪，悲哀又痛苦，冷淡又缠绵。

辛暮朝把昼里护在身后，他怕这个少年会做出什么事出来，他整个人已经疯癫了，魔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