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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垂垂欲死前听到的声音。

白色的光带在萧晋清醒之后缓缓收回，萧晋第一时间知道，自己究竟是如何在濒死之境活过来的，看着面前狰狞依旧的头颅，萧晋的心里闪过一丝复杂，“钧天？”

“是我。”看到萧晋恢复意识，钧天紧紧地抱着他，“是我。”

“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也许是死过一次，萧晋的语气分外平静。

“对不起，对不起……”

萧晋任由钧天抱着，他的脑子里此时很平静，钧天是星宇荒兽一族，从前找不到的资料在接受宇鲸一族的传承时便全部灌入脑中，其中，自然也包括星宇荒兽的缺陷。

想到钧天之前暴躁的脾气将他赶离，萧晋又怎么会猜不到是为了什么，想到以前每一次连他自己都忍不住的时候钧天却始终能忍住自己不动他，萧晋时至今日，才知道这一切究竟是为了什么。

“你的发情期要到了吗？”

钧天一愣，“你怎么知道？”

“我现在的种族，是宇鲸。”

宇鲸，喜好流浪，博闻强记，寿命绵长，宇宙见闻最广博一族。

钧天想到这里，心口一堵，他曾经想过很多次萧晋知道这一切的情景，但是绝不包括在他犯下大错之后，只是自己酿出的苦果，此刻也只能自己咽下，“对不起。”

萧晋深吸一口气，将自己的身体化成人型，只是此时的身躯太过庞大，他虽然伤势已经恢复，但是驾驭这么庞大的身躯还是力有不逮，所以到最后，他只幻化出一半，上半身是人型，下半身却是鱼尾，变成了传说中的一种生物——美人鱼。

萧晋满脸黑线的看着自己的新形象，美人鱼这个种族确实存在，但是绝不包括这么大的一只，想想吧，几乎有半个光年大小的美人鱼，萧晋自己看着也是醉了。

无奈的甩甩尾巴，看着一颗星球在自己的尾巴下爆碎，钧天看着突然有种奇怪的熟悉感。

唔，好像他以前也喜欢这么玩，尾巴碎星球什么的……

而就在萧晋与钧天一问一答只见，萧晋的心里却再次缓缓生出燥热的感觉，那种暴躁的，想要毁灭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