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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文这次却没有装聋作哑，看着戴天，认真道：“其实我这个人糟糕透顶，和我在一起未必是什么好事。”

戴天没理他，转头问吴已：“张乔乔，你觉得司文怎么样？”

吴已抬头，司文拿起纸巾帮他擦了擦嘴，吴已愣了愣，然后柔柔一笑，“我男朋友很好啊，帅气逼人，体贴温柔，学习努力，又有一个了不起的专业，以上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喜欢我喜欢的无法自拔，总是跪下来求我穿各种衣服给他看，我很享受他的迷恋。”

这次换成戴天心塞了，心塞的连话都说不出口。

吴已却是很满意他的这个反应，活了个该！

这，大概就是作为女朋友的报复吧？

司文却是很诧异，他怎么感觉吴已说这些话都是认真的？

很享受他的迷恋？嗯？

戴天喝了几口闷酒，站起，“司文，我能不能单独和你说几句？说完我就走。”

“嗯。”司文也站了起来。

两人走到外面，找了个地方站定，戴天开口：“恭喜你找到一个称心如意的人。”

司文：“你也快了。”

戴天使劲儿摇头，“不我不会，永远也不会了……你们今晚要去哪里？”

司文：“可能，会去酒店吧。”

他和吴已设定的张乔乔是Z市的，所以只能这么回答。

戴天惨笑，“没想到你最终会跟她去酒店，我还以为是……我走了，如果哪天你们分手了，来找我。”

戴天说完就要走人，司文却叫住他。

戴天：“怎么？”

司文深深看了他一眼，说：“做直男挺好的，别再弯下去了。”

戴天点头，“谢谢你的建议。”

戴天走后不久，司文也带着吴已离开了，坐出租车去公寓的路上，吴已忐忑地问：“你朋友是不是很伤心？”

司文：“伤心不是什么坏事。”

吴已：“哦，其实我也没有多开心。”

司文：“？？？”我感觉你刚才吃东西吃的很开心啊，难道是错觉？

吴已声音低了几分：“不知为什么，听到他喜欢你，我就开始不开心了。”

司文笑了，“可能是你入戏了。”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