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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约尔这样想着，心里不禁责怪高层没有更早卖掉罗纳尔迪尼奥。

“不，不是罗纳尔迪尼奥，”老梅西先生知道谁曾经鼓励过里奥「注意」罗纳尔多，所以如果普约尔能想到这个，那么他也能，“是曼联的罗纳尔多。”

普约尔愣了一下，随即笑了出来。

“无意冒犯，先生，但是罗纳尔多？”普约尔不太相信，毕竟里奥跟罗纳尔多应该完全不认识才对——但是当他看见老梅西先生那个阴沉的表情的时候，还是忍不住重新想了一遍这件事。别说，他还真的想起了一点事，“难道是罗纳尔多通过门德斯先生……”

但是随即，普约尔又摇摇头，“这不可能，我接触过门德斯先生，他是个聪明人、他知道如何才能把自己的利益最大化，他不可能做这种蠢事——为了一个有巨大价值、前途光明的球员去毁掉另一个价值更加巨大、前途更加无与伦比的球员？不，这太……这太匪夷所思了。”

“是罗纳尔多本人。”老梅西先生说。

普约尔更加感到匪夷所思了，“但是他们根本不认识？”

“你忘记今年的苏黎世了吗？”老梅西先生问道。

普约尔还是没明白——据他所知，里奥跟罗纳尔多只是见面的时候相互问候了一句，似乎并没多说什么。

“他们说了几句话。”老梅西先生说——但是他的表情告诉普约尔，他并不认为那仅仅只是「几句话」。

——「恭喜。你和米兰在过去的一年取得了非常辉煌的成就。」

颁奖结束后，里奥这样对当天获奖的卡卡说——他并非真的反社交，他只是通常不喜欢进行商业性的社交行为，毕竟那非常浪费精力。

卡卡看上去倒是很习惯这种商业「恭喜」，他带着一个温和客套的笑容和伸过手来的里奥握手，「谢谢你，里奥——我可以这么叫你吗？你过去一年的成绩也令人印象深刻，尤其是那个连过五人。」

老梅西先生很喜欢卡卡这样的年轻人：礼貌、体面、社交习惯良好——鉴于此，老梅西先生非常和蔼地冲向他看过来的卡卡笑着点点头代表问候。

「当然，我也应该恭喜您，先生，」卡卡对老梅西先生这样说——显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