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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不可原谅的。」克里斯蒂亚诺也没有理会门德斯此时作出的努力，他显然心中也有巨大的怒气——那有可能是针对马拉多纳本人，也有可能是针对其他让他压力过大的人。

克里斯蒂亚诺自己都无法说清楚那到底是什么，他只是愤怒，只是……他想那个时候，大概他的心理咨询阶段性地宣告失败了。

他那段时间里承受着巨大的压力，他每天晚上都告诉自己这世上不可能存在更大的压力了，但是当第二天晚上的时候，他总会悲哀地发现，他今天的压力居然真的大过前一天。

「你并非有意背叛他们，但是你造成了这个。」马拉多纳干巴巴的说，「你们半场惨败之后的颓丧、疯狂、不谨慎、没有斗志，任何一种都是对球迷和赞助商的背叛——他们要看到的不是这个，他们要看到你们冷静、理智、有条不紊，以及斗志昂扬。惨败不是背叛，失去自我才是。」

克里斯蒂亚诺当时嗤之以鼻，他觉得这太可笑了——足球世界里只有输赢，没有什么所谓的狗屁气质、哲学。

失败就是最大的背叛——如果真的那应该被算作是背叛的话——不可能有更大的。

马拉多纳看上去非常失望，他摇了摇头。

「里奥不明白，你也不明白。你们是一样的，你们没有区别。」马拉多纳这样说。

——克里斯蒂亚诺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想起了这个，他甚至不确定这个是否真的对他现在的处境有帮助，但是他还是决心孤注一掷。

克里斯蒂亚诺决定相信马拉多纳。

“打起精神来吧。”克里斯蒂亚诺太沉迷于自己的世界，甚至没注意到那一刻本来爵士也要说点什么，“只是两个球而已，他们可以半场进三个，那曼联就可以半场进四个——别让他们得逞，他们只是企图用半场比赛就让我们颓丧、疯狂、不冷静、失去斗志，但是实际上呢？我们都看得出来，他们早就疲惫不堪了。他们只是强撑着，只是故作强大。”

所有人都看着克里斯蒂亚诺，包括本来想说点什么的爵士。

克里斯蒂亚诺竭力掩饰自己的不确定，他故意带出来一个他过去拍广告的时候才会用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