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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马德里跟米兰的确不太一样，不过我适应的还好，”卡卡显得有点拘谨，毕竟他在开口之前完全没有打腹稿——他不希望第一次集体活动就让人觉得自己不善于社交，所以他必须字斟句酌，“马德里和米兰的天气很相似，我觉得还挺亲切的。”

卡西对米兰不熟，他不知道怎么回答，所以他戳了一下已经开始跟克里斯蒂亚诺熟练交换沙拉里的紫甘蓝和生菜的拉莫斯，指望着拉莫斯呼应一下卡卡。

拉莫斯举着插着紫甘蓝的叉子，茫然地看了一眼卡西——他明显没听见卡西在说什么。

克里斯蒂亚诺拿自己没用过的餐刀把紫甘蓝从拉莫斯的叉子上拨进自己举在半空中的沙拉碗里，顺便帮拉莫斯解围，“我前……我姐姐最喜欢的城市就是米兰和巴黎——时尚之都什么的，购物体验绝对一流。”

克里斯蒂亚诺本来想说是自己的前女友伊莲娜最喜欢这两个城市，但是最终还是甩锅给了姐姐卡蒂亚，毕竟前女友这个说法可能惹来不必要的八卦麻烦。

“不过我本人上次去米兰好像还是跟米兰打欧冠？我记得？大概？”克里斯蒂亚诺不是很确定。

“哦对，你跟里卡多在欧冠上做过对手，而且还在颁奖礼上见过面？”拉莫斯迅速加入对话，以防卡西再戳他，“你们俩应该算是早就认识了吧？”

克里斯蒂亚诺当然「早」就认识卡卡，但是以「现阶段」来说也的确并不太熟——而真的和克里斯蒂亚诺不太熟的卡卡迟疑的看了看克里斯蒂亚诺，似乎在斟酌应该怎么形容他们之间这种「认识，但是陌生」的关系。但是克里斯蒂亚诺全然不以为意，他看上去丝毫不觉得这个问题的尺度很难把握，“在颁奖典礼上聊过，我当时还遗憾忘记要里卡多的电话号码呢。说起来，我们当时是不是聊了聊进攻还是什么的。”

那已经是几年前的事了，双方谁都已经不记得了，克里斯蒂亚诺明显只是随便找一个话题说说——而且这毕竟是球队的集体聚餐，也不能总是只聊聊天气这种事。

卡卡准备接下来这个话题，但是他没想到，一提到进攻，拉莫斯就兴奋起来。

“进攻？这个可是sese最在行的！”——卡卡为这个自称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