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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感觉你似乎不太开心。”

如果是克里斯蒂亚诺听见这句话，克里斯蒂亚诺可能会有点紧张、赶紧解释自己的心情，但是里奥不会，里奥只是认为普约尔猜对了——他的确不太开心。

所以里奥没有否认，里奥甚至还点点头。

普约尔差点被对方的诚实噎一个跟头——他虽然跟里奥同在一个更衣室好几年了，但是他有时候还是觉得自己可能并不是非常了解里奥。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这样一个问题得到的不是解释，反而是认可。

普约尔在心里叹了口气，“可是你为什么不开心呢？”

里奥摇摇头，不想说。

普约尔挠挠头，“你为什么不愿意告诉我们呢？我们都是比你更经验丰富的人，我们比你更知道该如何调整自己——所以，你是倦怠了吗？就是……你知道，长时间踢球、做一件事，然后会感到厌烦，是这个吗？”

里奥再次摇摇头——里奥不是不会产生这种每天都在做一件事的烦恼，但是他通常不会沉浸于其中太久，他通常只需要睡一觉、发一会儿呆就会好起来。

普约尔想要揪着里奥的领子让他赶紧说出真相，但是很遗憾，普约尔知道瓜迪奥拉肯定不会同意他这种简单粗暴的做法，所以他只能捏着鼻子哄着里奥，“跟我说说好吗？里奥，你是不喜欢你现在踢的位置吗？还是说，你不喜欢……你需要什么吗？”

里奥呆头呆脑地继续摇头。

普约尔不想管了，抬腿就走。

此时处于和里奥相似情况的还有克里斯蒂亚诺——因为劳尔和古蒂都没上场，佩莱格里尼又认为卡西和拉莫斯镇不住场面，于是只能从更衣室带走了克里斯蒂亚诺。

所以克里斯蒂亚诺比里奥还糟糕一点，毕竟他是坐在一大帮记者面前发呆。

本场比赛对于皇马来说当然不是什么好的结果，毕竟他们刚刚输给了自己在西甲的最有力竞争对手、在争冠的道路上又落后了一些，但是也许这场比赛实在双方都浪费了太多机会、比赛结果也称不上劲爆，因此无论是来自哪一种倾向的记者都没有提出来太尖锐的问题。

全场最重头的提问，不是针对教练的布置和球员的执行，而是比赛中的某个小小插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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