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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八手八卦」的来源。

里奥又给了他一个忧郁的眼神，「那我对鲁尼有直觉的时候你还一副很惊讶的样子？」

这次轮到克里斯蒂亚诺对里奥侧目而视，「因为我的直觉总是很精准，但是你的直觉非常诡异——你不觉得自己很奇葩吗？谁会认为我和韦恩有点什么奇怪的事呢？我们俩就算关系很好，但是明显只是男人之间的友谊。」

「那别人认为你跟谁有点什么？」里奥问。

克里斯蒂亚诺拒绝回答、拒绝被钓鱼。

里奥再次叹了口气，「事实就是你的直觉总是很奇怪，你上次觉得什么来着？你觉得我会在意谁来着？」

克里斯蒂亚诺想了想，但是他不确定「上次」是什么时候了，于是为了防止被钓鱼，克里斯蒂亚诺谨慎地选择了闭嘴。

「不管是谁吧，」里奥说，「我说过很多次了，我们之间的问题不是单纯的……你知道吧？对于我们这种人来说，我们总是在各种场合被美丽的外貌所诱惑——绝大多数球员都这样，而且事实也证明，他们中的绝大多数都会被成功诱惑。」

克里斯蒂亚诺一撇嘴。

「如果我总是担心你会不会被长相好看的人吸引，那我干脆不要和你在一起，而是去跟别的人在一起、就像很多球员一样，维持一个松散的，对忠诚不那么追求的关系，不是很好吗？」里奥耸耸肩，这样说。

克里斯蒂亚诺瞄了他一眼，「你想说什么？为什么这么说？」

「我只是想告诉你，我不会因为觉得安东好看……」

「你居然真的觉得她好看！」克里斯蒂亚诺一下子就跳了起来。

里奥翻了个白眼，抓起背包准备走。

克里斯蒂亚诺一脸委屈地蹭回去坐下，耷拉着脑袋不说话了——里奥用余光瞥了他一眼，这才放下背包也重新坐下，「安东内拉就是很好看，我以为这是公认的。说真的，她是个好女孩，我要是没遇到你可能真的就去追她了。」

克里斯蒂亚诺哼了一声。

里奥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他清了清嗓子，「不管怎么说，总之……安东内拉是个特别好的女孩，但是我……但是我很清楚我要的是什么——我只是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