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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的那个,因为这是自己选的主人。-可这也要两方都认真才行吧,有一方只想玩那不就悲剧了。韦航点头道:那肯定的,以发泄欲望为目的的不在此论。-做奴可真难。季轲这个局外人忍不住感慨了句。韦航说:其实做主人更难。-怎么呢?因为他们要掌握很多技术?-不是,是因为做主人不能任性。-为什么?我咋又不懂了。其实韦航的心态也是一点一点转变的。最早他对此也没太多想法,只是怕犯错惹主人生气挨罚;后来慢慢地怕让主人失望,因为目睹那种失望的神情会让他十分内疚;但现在他终于认识到,主人生气也好失望也罢,真正让奴内疚的原因其实是心疼主人,因为主人心里难过才会流露出那样的表情——会打会罚,不代表他不会受伤。尤其是一番苦心不被理解的时候。-做奴的可以什么都跟主人坦白,不管是直接说还是撒娇,就算说错挨罚,罚完了主人总会跟奴沟通,让奴明白自己的想法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但反过来主人有些话是没法对奴说的,他只能自己消化。季轲似乎更糊涂了,问:主子为什么不能有话直说?你们不是常说主奴之间不该有秘密么?-主人要是什么都跟奴说,不安忧虑都让奴知道了,奴还会无条件信任他,觉得他可靠吗?季轲一时没作回应,韦航又道:当然我这不是说做主的不能软弱或犯错,但他确实不能任性。主奴表面上看是做狗的被管束,但其实狗永远比主人任性,你看看真正养狗的就知道了。主人不好做,他要承担关系里更多的责任和压力。韦航也不知道自己今天怎么这样絮叨,似乎是跟景铭在一起的日子越久,他越能深刻体会到究竟是什么才能支撑他们长久的走下去——在某个层面上,主奴关系跟恋爱有相似之处,它们都不是这世上独特的个体行为,但当它发生在具体两人之间时却又是最与众不同的。正因如此,彼此真正“看见”比什么都重要,恰恰也是最难的,因为用来“看”的器官从来不是眼睛,而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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