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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花神祠(H) (第6/7页)
髻,现在头发散了,黑漆漆一片披在脑后,更衬得一张清水鸭蛋脸白里透红,红里透白。 尤其一对月牙眼,不笑时冷得摄魂,眼角一弯,却万般风情绕眉梢,艳艳勾人魄。 沈怀洲道:“下次想你,可别再约我到这样荒凉地了。” 辛宝珞嫣然道:“你要是进县再出来,又多花上一个时辰,不是说最近忙得紧么?我本也要过来采花材,顺便让你个便利。再者,花神娘娘多寂寞,我们给这儿添生气,不好么?” 沈怀洲低笑一声,把放在一旁的荷包拿过来,从里边拿出一个木质的圆瓶子,外边雕着花,顶部有精巧的机关。 他是做香料生意的,本家是江州府的有名富户,辛宝珞和家人生活在江阳县,开个酒铺,做小本生意。是寡妇,也是沈怀洲的外室。 还不认识沈怀洲那会儿,县里县外的男的过来她那儿打酒,没一个不动过心思。 穷男人想揩油,富男人想让她陪床,辛宝珞都挡了。 就是衙门老头看上她那会儿,差点用强,辛宝珞瞅准人,和沈怀洲有了风月之实,顶着个外室的名头,终于没人来招惹她。 辛宝珞知道在这世道男人就没把女人当人看,女人就是个物件,非得挂在某个男人腰间不可,其他人怵的也不是你,而是你背后的男人。 饶是高门贵女,也是从父家抬进夫家,打上另一个男人的烙印。 她以为做寡妇总快活了、摆脱了,不曾想在男人更喜欢招惹寡妇。 招惹清白小姐,不能不给个交代。招惹寡妇,谁还会来找他麻烦?左右你男人都成一抹魂了。 若是清白女子做外室,总要招十里八乡碎嘴子的唾弃。换成她一个寡妇,做的还是富户公子的外室,县里那些人反倒高看她一眼,在背后编排她床上本事大。 辛宝珞从不把清白当回事,牌坊重,背在肩上疼。 顶个外室名头,生意越做越好,不少人想通过她和沈怀洲搭上线,没一个人能搭上。 那些好处,辛宝珞看不上。更要紧的是,拿了别人好处给人搭线,耗的是自己的人情。 情经不起耗,耗完了,倒成了债,沈怀洲骨子里是个商人,定要她还。 辛宝珞还不起。 事实上,沈怀洲的心思已经不止于把她养在县里做外室,几次暗示要带她到江州府,许个更高的位分,辛宝珞装听不懂。 太大和太小的地都不便于藏身,江阳县恰好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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