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老二老三_分卷阅读31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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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31 (第2/3页)

伯父伯母听了着急。”

哥哥看我一眼:“是不是伤的重啊?”

“不重,多休息就好了。”

大哥说:“不行,明天你跟我去镇上医院检查检查。”

“不用了,我在学校那边检查过了,大夫说没事,多休息就好。”

“真的?”

“没骗你。”

大哥将信将疑:“有事别自己藏着,你自己有分寸就好。”

“放心吧哥。”

送走大哥,躺在床上,人整个放松下来。我不想告诉他们是不想他们担心,其实我自己心里知道,自己头痛这事有两种结果,一种是休息之后会好起来,另一种情况是可能以后都得一直带着疼痛生活。我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好起来,我只是觉得不能再给他们添麻烦,虽然我们是一家人,但是我真的欠伯父伯母太多了。

伯父伯母不是我的亲身父母,我是在六岁时候寄养在伯父伯母家的。

小时候从我记事开始,就知道父亲只喝酒,整天喝酒,喝醉了就躺在院子里大喊大叫,我在门后听着母亲的叫骂和哭泣声,害怕极了浑身发抖。再后来有一天他从家里消失了,不知道去了哪里,母亲整天哭泣,再后来,母亲也消失了。我记忆里留下的,只有母亲模糊的一双手,粗粗大大的手指,却很白很漂亮。

再到后来,稍微开始懂事的时候,就有小孩叫我小野种,我打不过他们,被扯破了衣服,躲在草垛里哭,自己哭的很伤心。再后来听到很多事,他们说父亲是个罪犯,在监狱里,他们说母亲跟着货郎担跑了,他们说我是没人要的野种。回家哭着问伯母,她红着眼睛说都是假的,她就是我母亲,可我自己知道,我是六岁时候才进的伯父家跟哥哥睡在一起。

那年冬天严打,父亲的案子公审后,立刻就判了。我什么都不记得,只知道村子好多人都往镇上赶,他们像过年一样拥挤着,伯母一只手拉着哥哥一只手拉着我挤在人群里。再后来,家里立起来白幡帐,鼓匠吹吹打打,伯父哭了。

长大后,从别人嘴里听来闲话,说是他喝酒打死了人,后来1983年全国严打,抓了典型;说是她在村口的井边哭了好久,最后跟着过路的货郎担子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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