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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末书倒是觉得好笑，既然笑了，问“我就是什么？”

林亦垂在两边的手紧紧的握着，头渐渐低下去。

“有那么难吗？”就算林末书再掩饰的再好，眼底的落寞却出卖了他。

林亦展开手，慢慢抬头看向林末书，林末书的眸子也跟着亮了起来，林亦很是犹豫的看着林末书，眼里很坚定，说“我不要你做我的父亲。”

“那做什么？”林末书接的很快，似乎很期待很期待。

“林末书，我可以喜欢你吗？”就算纠结，就算害怕被拒绝，林亦还是选择说出了口。埋在心里真的很难受，如果因为他的犹豫两人就此错开，那便是遗憾。

“顾之臣算什么？”林末书明明的笑了，可是，脸上却依旧淡漠。

林亦不曾想到林末书会如此的问自己，被他这样的一提，又想起了刚才那个很奇怪的梦。林末书似乎不着急的看着林亦，等着他的回答。

片刻过后，林亦说“你们两个我都不想放弃任何一个，不要让我做选择好吗？”林亦祈求的看着林末书的眼，这个选择他太难选择了。

林末书伸出手揉着林亦的头，像是在宠溺小孩子一样。

“父亲”

“林亦，我不逼你。”

晚上睡觉时，林亦拿着手机坐在床边犹豫。屏幕亮了又黑了，再亮了，又黑了。莫名其妙的怎么会做那种梦，可是，心里也一直是那么的难安，难道真的出事了吗？

“林亦，给他打一个电话吧！”刚进来的林末书就看到林亦一脸忧虑的看着手里的手机，即使心里有一点不舒服但还是大度的劝他。

林亦似乎是有一点的惊讶的看着林末书，问“你不介意吗？”

林末书坐到林亦的身边，倾身吻了林亦一下，含笑说“我可以介意吗？”意思就是介意有什么用。既然这是林亦的选择那他就尊重他的选择。

林末书的脸上没有一点不悦，甚至含着暖心的笑容，这让林亦突觉心里很暖。

“嗯！”

林末书伸手摸着林亦的头，视线也停在了手机上。

“关机了。”林亦听着电话里的声音，甚是疑惑，他知道顾之臣的手机会一直开着的。

“打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