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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候，王棋见他实在提不起精神，就说，“你不是说肖绪家养猫吗，你问问他能不能养。”

“可是......”

他会答应吗，两个人做同桌都一个月了，但肖绪和他还是半生不熟的样子，别说养猫了，连话都说不上几句。

“你不是说他人挺好吗，这么快就改口供了？”

两人站在走廊上，带点燥热的夏风吹在林方方还没有干透的脸上，他吐了口闷气，扭头就见肖绪从教室后门走出来，脸上的表情淡淡的，正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

走廊上的学生都是扎堆站着，可就是肖绪，明明处于人群之间，林方方却觉得他融不进去似的。

他越过人群盯着肖绪露出来的后颈看，树上的蝉吱吱叫了两声，肖绪似乎感应到他的目光，忽然回过头来撞上他的视线。

淡漠、疏离——林方方眼瞳一缩，整个人都站直了。

这个眼神，是那天在雨中遇到的少年。

他怎么现在才认出来，林方方愣在原地，王棋撞撞他的手臂，顺着他目光的方向看去，肖绪已经转过拐角，“怎么了？”

林方方回过神来，想和王棋说那天的事情，但却不知道从何说起，憋了半天只憋了句没有，王棋嘁了一声，“走啦，快上课了。”

林方方忍不住又往拐角处看了一眼，想肖绪为什么要淋雨，想他为什么会那样孤独。

但他没能想出个答案来。

上课的时候，林方方时不时偷瞄肖绪，那眼神跟只偷油吃的小老鼠似的带着点小心翼翼。

肖绪本来想忽略，但在林方方偷看他的第二十六眼的时候终于忍不住侧过脸，压低声音问，“看够了吗？”

林方方条件反射的摇摇头，反应过来又尴尬的笑笑，见老师没有注意他们这边，犹犹豫豫问，“我们是不是见过？”

肖绪静静看着他，没表态，林方方更加笃定那日大雨倾盆中见到的少年就是肖绪。

“就，是不是你啊？”林方方提醒着，“下雨那天？”

肖绪眼眸微微垂了下，唇抿得有些紧，但是没有开口，林方方就当他默认了。

但林方方一时间找不到话说，想了想趴在课本上看肖绪，“你也喜欢淋雨吗？”

肖绪把目光重新放在课本上，不理林方方。

林方方顿了下，从他的角度看过去，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