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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运气。”清涧再次打断了苏青的话，这次苏青索性闭嘴听着。

“狸九很久之前就跟我说过，说我整天忙着修炼，根本是没用的，不如到人间多体会体会。”

等了半天，没等到清涧继续，苏青开口道：“体会体会是不错。”

“我以前不懂狸九是什么意思。”清涧突然抬起头，看着苏青的眼睛，“变回来。”

“啊？”

“变回原来的样子。”清涧又说了一遍。

“哦......好。”苏青默默地变了回去。

清涧也变回了原来的样子，苏青太久没见过他这身鲜绿袍子的模样，不小心晃了下眼睛。

“你......长大了。”清涧突然摸上了苏青的脸。

苏青下意识的就躲了一下，清涧的手就尴尬的停在原地。

“啊.......是啊。”苏青愣了一下，不敢看清涧的表情。

“你还想让我等多久。”清涧看着眼前逃避的人，眯起的眼睛里寒光闪闪，他没有收回那只尴尬的手，而是一把扣上了苏青的下巴，逼他看着自己的眼睛，“苏青，你难道真的不明白？”

“狸九告诉我，即使是神仙历劫，也要体验生老病死，爱恨别离，何况是我们。我现在却觉得，体会了爱恨别离，便不想着成仙了。”蛇精看着苏青的眼睛一字一句的问道，“你呢？你是想我怎么样？”

“我不知道......”苏青虚弱的说道。

他不知道。

他心里对清涧的感觉......稀薄，但是奇特。他不想放清涧离开，甚至觉得，只要能拴住清涧，什么都好，假装爱慕他，假装跟他谈情说爱，哪怕是再进一步......但是苏青明白，那只是浮于表面的喜欢，轻佻的迷恋，不上台面的占有欲，不是清涧希望的......爱。

“你呢？你爱我？”苏青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问。

“爱？是什么东西？”清涧勾起嘴唇笑了，艳红色的嘴角简直让苏青有种近乎惊心动魄的感觉，“我一出生，就学会了孤独；认识了狸九，知道了什么是朋友；然后就见到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