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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平稳的呼吸。

那么快就睡着了？

蒋默时轻手轻脚地走到床前，弯下腰看了看，拉过一旁的薄毯替沈晨盖上，算了，衣服不换就不换吧。

在转身离开前，脚步一顿，似乎想起了什么，重新回过头，没有开灯的房间，不能完全看清楚床上人的脸，蒋默时却这样呆呆地盯着看了许久。

然后……缓缓地蹲下-身，弯下腰，慢慢地慢慢地凑过去，呼吸交错间，蒋默时闭上眼做了一个大胆的举动——偷吻。

轻轻地触碰，一时间紧张、满足、心虚，各种复杂地情绪在他心中夹杂。

恋恋不舍地分开，蒋默时正要直起身来，却是一阵天旋地转，莫名其妙地偷亲的人反而被被亲的人反压在了床上，“干什么？”

蒋默时的脸刷地烫了，被发现了么？虽然沈晨刚进门的时候也亲了他，但是他知道那时候沈晨并不是清醒的，可是现在……

“傻妈，我……我……就是想……”蒋默时慌乱地想要解释，却在今夜第二次被堵上嘴，相比第一次，这一次的力度显然要更大。

脑子断弦之间，沈泽平走之前的最后一句话，出现在他的脑海里——就算中途沈晨正常对话了，也不代表他已经清醒。

是啊……正常时候的沈晨怎么会一而再再而三地亲他呢，怎么会这么热情地抚摸他呢。

恍惚间，蒋默时觉得沈晨灼热的气息正在渐渐下移，已经扯坏的T恤很容易就被剥离，蒋默时的目光缓缓地挪到沈晨的身上，闭了闭眼，他做了一个人生中最大胆的决定，黑暗中，他的手摸到了沈晨的脸上，“傻妈，我喜欢你……我喜欢你……”

这次换他的双手，紧紧地缠住了沈晨的身体，他的嘴里始终呢喃着那四个字，直到他再也说不出话来。

只有疼痛，没有快-感，可是结束的时候，蒋默时却笑了，轻轻扯了扯唇角。闭上眼，眼眶里却是一片湿润。

……

沈晨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回了家，躺在自己卧室的床上，却没有任何印象，是怎么回来的，中途还发生了些什么，最后的印象只是记得自己是喝醉了。

没有穿衣服，衣裤被甩了一地，沈晨下床踢开那皱巴巴的衣服，进浴室冲了个澡，差不多要去上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