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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宇把他放在床上，气息还有些不稳，他手伸向奥汀的衣扣，奥汀一把抓住他的手，眼睛湿润的看着他。

“我只是帮你换个衣服，你觉得你现在有力气？”苏宇调笑道。

奥汀瞪了他一眼，松开了手。

青玄瞪大眼睛。

秦烁有些黯然的低下头，看着自己鞋子前面那颗灰色的小石子。

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直到青玄的手机响了起来。

青玄看着秦烁低着头，好像犯了错的孩子一样，他想起了小时候秦烁在他床上尿床的样子，一脸的失落和羞愤，就怕下次不能再和他一起睡。

他接起了电话：“喂？晴晴？”

秦烁听到这个明显是女生的名字，抬起了头，青玄正好向他看过来，两个人的视线交错，都愣了一下。

“行，你送过来吧，我在家。”青玄挂了电话，叹了口气，对秦烁道：“回家吧。”

秦烁有些不甘心：“你不问为什么吗？”

青玄知道他问的是什么，没出声。

秦烁看他这样，心里有些没底，闷闷道：“走吧，我送你回去。”

秦烁去和林风眠打了个招呼，开车和青玄一起回家了。

两个人到家之后，面对面坐在饭桌旁，不发一语。秦烁有很多想问的，但是看着青玄，他又开不了口。

“昨天，”青玄突然道，“我看见那个女人的时候，我有一种自己的东西被人抢走的感觉，特别，特别的不开心。”他抬头看着秦烁发亮的眼睛。

像只小狗。他想。

秦烁有些激动，听着青玄接着说下去：“我不太理解这种感觉，从来没有过。这……算是喜欢吗？”他看着秦烁的眼神里充满了不确定。

秦烁一把抓住青玄放在桌子上的手，双眼发光，掩饰不住的想要笑：“是！我好开心，Leo哥哥也喜欢我！”他高兴的语无伦次。

多年的执念化作一汪春水，温柔了过去的时光与等待。他就像一个好不容易得到了期盼了许久的糖果的孩子，想要炫耀，想要跳起来，想要大笑。

青玄看着他笑了，如果是秦烁，他没有什么可犹豫的。

他刚要说些什么，门铃响了，门外还传来扑通一声，像是什么人摔倒在地上。

青玄拍拍秦烁抓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