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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发，连说话声音都不受控制颤抖的时候，柳凡初就没下文了。

把火点着以后，他就跟个没事人一样，边说着累，边闭上眼睡大觉去了。

即便程曦身上真跟着了火一样难受，下面也硬得发疼。但到底不忍心打扰柳凡初睡觉。

何况以往都是柳凡初主动。面对这样的事，程曦的确不知该如何主动开口。连着好几晚，都是看柳凡初睡熟了，才在黑暗中摸索着起身，跑到浴室靠右手草草发泄一回。

不是没想过主动问这事，但程曦活了快三十年，为人拘谨刻板惯了，又担心柳凡初觉得自己整天都在想着做那种事情。

每当话到嘴边，又硬生生咽回去了。

夜晚。

浴室水声渐停，没一会儿，柳凡初只穿了条双丁露臀内裤就从浴室出来了。

程曦本是半靠在床上看电视，转头望去，心脏剧烈跳动起来，双眼没再从他身上移开过。

柳凡初不知是否刻意，略过他的视线径自走到梳妆台，挑选着要用的精油和乳液。程曦才想起来，柳凡初基本每天都会在身体上涂些保养品。

梳妆台置于电视机旁，柳凡初刚好背对着男人。身体完美的曲线尤其那两瓣圆润翘挺的弧度，死死勾住程曦了的目光，他哪里还注意得到电视上在演什么。

捧着几个五颜六色的小瓶回到床上，将墨黑的长发随意绾起，用发带绑好。余光瞥见程曦死命隐忍的眼神，唇角勾起淡淡的弧度又迅速放平了。

柳凡初从一个纯黑圆柱小瓶里挤出些乳液，手指涂到锁骨和肩膀处，无声将其涂抹散开。

程曦看不懂瓶身那几个字母是什么意思。只隐约记得和上次自己帮他抹的不一样。想到这里，男人心里突然生出一个法子。却只是皱着眉，梗在喉咙半天没敢开口。

见程曦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柳凡初装作不明所以，好心的问他，“怎么了？”

程曦这才吞吞吐吐的，自告奋勇道：“阿初......我，我来帮你，可以吗？”

一面说着，又害怕心里见不得人的目的被他看穿，脸也跟着红了。

“好啊。”

柳凡初笑着应了。将身体乳递给程曦，大大方方趴到他面前，闭上眼只待享受，“记得，全身都要抹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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