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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脸皮过去了。

郝老爷子眉毛一皱，右手挽了个剑花，顺手把开了刃的剑收到身后：“你起这么晚，那小子没教你早上要做什么吗？”

嗯？师明知下意识摇头，反应过来连忙道：“教了教了，是一套剑法。”

“练给我看看。”郝老爷子顺手就想将手里那把剑扔给师明知，还好反应过来抓住了，从身后的武器架上取了一把木剑。

师明知苦笑着抓住剑柄，不太好意思和老爷子说，早上起那么早学剑，是一种情趣。

从暗月那里学来的剑法，师明知根本就记不全，练的也少。记全了，他还怎么让暗月手把手帮他纠正。

于是起手前，师明知换了另一套，这是局子里派发的健体操，有剑术版本的，学习这个是为数不多的强制性要求之一。就像初中及高中生的广播体操一样，都是集大智慧的精修版本，看上去简单至极，却又不是那么简单。

师明知一套做下来，出了一点薄汗。转身就被老爷子的目光吓了一跳：“外公？这个有什么问题吗？”郝老爷子一大早吃的是浓香四溢的烤肉，老人家牙口太好了，师明知真不忍心看过去。

郝老爷子装作自己没有听见外公两个字，语气十分平淡：“这不是天衍教所出的武功。不过，也不是没有可取之处，你已经过了习武的最佳年龄，每天练练这个，强身健体。”

师明知微微一笑，转头尴尬的咳了两下。

“他教你的呢？”老爷子目光直直射过来。

师明知赶紧拼命做动作，只是两个月没练了，既无形也无意。做了第一个动作，就被一条小竹鞭打在了手臂处。竹鞭是最细的竹节所制，老爷子用力很轻，师明知不疼，但是院子里还有别人呢！

“错了，太高！”

师明知赶紧调整。

“脚，低了！”啪啪又是两竹鞭。

小何岁躲在院门后，看着自己未来师父被教导，疑惑地拍了拍额头：“这个就是父亲曾经说的老师父吗？可是有些不像，没有白头发啊……”

何岁父亲曾经和他描述过前任国师的容貌，最显眼的就是满头白发白须。

静思从院子里退出来，非常小声的对何岁说：“这是月娘子的外公。”

这样啊！何岁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