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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hhhhh) (第2/5页)
的目光,丢掉黑色的口罩进入房里相吻。 从进门的碰撞到沿路的阻绊,桌角椅角见了个遍,跌落到逼仄的沙发上,极尽相缠地忘却还有张宽阔的床,失去清醒地褪掉衣衫,彼此凌乱的像交缠的头发。 没有人会懂两朵花为何死命相靠。 明明都是一样的。 却像是迎来了人生中最大的不同。 “陈暮江,你今天是在勾引我吗?” 裴轻舟隔着内衣握住陈暮江的胸,毫不怜惜地将人弄疼,逼她失去所有的平静、温和、沉稳,释出骨子里的反抗和占有。 “是勾引。” 明明晃晃的勾引。 翻身压过裴轻舟,扔掉皱缩的内衣,陈暮江直身捆住碍事的头发,膝盖嵌进沙发时,两手扣住身下人的腕,扳压到沙发一侧。 然后她们接吻。 甚至于啃咬、撕扯、扭缠,用柔软的舌苔磨砺对方最尖锐的牙,勾扯得像要连根扯断,好像只有生出疼痛,才能证明彼此的存在。 风和与雨分不清谁在坼裂谁,她们也不能。 用尽力气从身体的坼裂中脱离,陈暮江近乎失声地问她:“是吃醋了吗?” “一点点。” 裴轻舟忍痛挣开双手,将嵌进腰里的手拔出,顶开陈暮江裙衣未褪的腿,想要翻身时,被陈暮江扣住腰,脚卡在陈暮江小腿里,整个人只侧了个身。 她想挣开束缚,但陈暮江不让分毫,踢两下脚后,被死扣住腰往里压,疼得生出冷汗,就一报还一报,半握着陈暮江的颈,虎口抵在锁骨相连处,倾身相吻。 身子往外挣一寸,腰上的手就往里压一寸,虎口就往颈上挪一寸,像个连环反应,两个人较着不知名的劲,越反抗越疼,越阻拦越缺氧。 直到都受不住的那刻,吻停下,脖颈在手掌里像条濒死扑腾的鱼,腰在怀里像刺穿内脏的蚯蚓,遍体鳞伤地找寻安慰。 “真的只是一点点吗?”空气挤进喉腔占据陈暮江的肺部,声音沙哑到不出声。 她松了腰上的手,任由裴轻舟翻过身,感受到有只耳朵贴在胸口后,抚了抚很喜欢的蝴蝶背。 “嗯,一点点。” 听着心跳声,裴轻舟手搭在陈暮江起伏的小腹上说。 像是中场休息。 突然想听听心跳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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