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我不等人(hhhhhh) (第2/7页)
,将舌吸吮至难以挣脱,完全包裹住,抽干所有氧气,撕扯想要反抗的舌。 她们像缠斗的蛇,以让对方先陷入窒息为目标。 舌尖从追逐里脱离,像把长矛刺抵进裴轻舟的舌根,痛感直窜眼窝,指尖深深掐嵌进陈暮江的肩头,裴轻舟将同等的痛悉数报复给她。 肩上的痛感叠加背部的痛感,让陈暮江的攻势渐退,裴轻舟绞结的愈加猛烈,全不顾腔里渐无的氧气,像是只想让陈暮江疼。 唇通红,舌肿胀,但谁都不愿让谁,快感不如疼痛来的快,眼角有些红了,呼吸有些凝滞了,她们有些忘乎所以了。 谁还能认得这是个吻。 最后十秒。 默契地减缓速度,温情接连而至,彼此松开对方柔软的舌,完整舔舐一遍后退出,轻含唇瓣磨碾,用齿轻咬激出快感弥补痛感,湿漉的嘴唇牵出相缠的线,像压贴在一起的身体,找不到端点和触点。 最后五秒。 她们有了对话。 “是苏晚黎让我去跟戏。” 陈暮江两眼通红地看着裴轻舟,仍然压在她唇上,扣着她腰,喘着气解释。 “说了不等就是不等。” 不是负气,是实话。 裴轻舟从陈暮江身上挣脱下来,拾起披肩重新披好,理好头发,手压着红红的唇,看卧室门口。 余喘都在各自胸腔内,由各自负责压平。 这个吻算什么呢? 算彼此的泄气。 一个气自己,一个气对方。 “30!” 陈暮江把裴轻舟塞递给她的拼块,拼在最后一个空缺的地方。 拼图完整,但夜晚并不完整。 窗边有风经过,呼着纱帘在人耳边作响,偶尔荡触到脚背上,痒痒的,像是无形的风头次与人打交道,不愿直来直往,便借住纱帘。 啤酒瓶立在地上,月光化身品酒师,读取着上面标好的酒精度数,判断一旁躺椅上的人留有几分清醒意识。 约是没意识。 披肩被风吹开,悬在椅把上,像片欲落不落的枯树叶。 风灌满裴轻舟的前胸,薄衫的领口微微隆起,很自然地接受一场冷冷的狎弄,丝毫不制止风的胡乱非为。 她甚至闭着眼,享受夜风的爱抚,将自己温热的胸脯进献给带有月光的风。 直到有脚步声踩乱月光,声响渐行渐至,她才愿用眼睛同月光对视,才觉得风太肆无忌惮,才想起这是在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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