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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道漫进嘴里。 电视机的声音很大,但没有很聒噪,裴轻舟发现她和糖糖一样,喜欢窝在陈暮江家里的沙发上,听电视机不停讲话。 最好没日没夜。 陈暮江收拾的出奇得慢,可能因为没去过乡村里,不知道该带些什么,手忙脚乱地理半天。 “还没收好吗?” 裴轻舟踱步进屋,坐到床尾,看陈暮江蹲在地上理衣服。 24寸的行李箱并不大,看起来却十分充足,甚至有书,这种可能完全用不上东西。 “不知道该带什么。”陈暮江叹了口气,转过头看裴轻舟。 坐在床尾的角上,微叠了个二郎腿,手肘撑在膝盖上,下巴被托在手心里,近乎无形的发卷耸拉下来,让她看起来懒懒的。 眼神又很清醒。 可能因为刚喝了罐咖啡。 裴轻舟左右轻幅晃着小腿,思索着说:“其实乡村和城里差不太多,有网有电,通路,有快递,有自来水。” 只是说生活条件上。 “去过?”陈暮江合上鼓鼓的行李箱,压了压。 “待过很长一段时间。” 咖啡的苦还没散,她说的话可能也带了点苦。 燕麦卡其色的针织衣,上浅下深,适秋也保暖,暖黄的灯把裴轻舟烘衬得很温暖。 但陈暮江看着,觉得她像刚浸过水的枯叶蝶,没死透。 “就没有什么不同?”陈暮江问。 “当然有啊,乡里有大片的麦田,树的影子没有规律,蹬一脚自行车,缓速穿行在树影里,能听到自行车在身体里破碎的声音。” 她是说,自行车链条的油不够,所产生的杂音。 陈暮江笑了笑,坐到平放的行李箱上,看她轻晃的脚尖,想象起自行车破碎的声音。 会比发动机的声音好听? 肤色的针织绑带从腰间延出,前倾的身体,让它拖到了地上,小腹因此藏隐起来,半截不露。 连同那道疤痕。 “但乡里没指套,你可以带上你那盒。”裴轻舟说。 那是多落后的地方,想象不到。 但话有些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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