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hhh (第4/9页)
暮江手上动作太重,喘声盖着这句贴近耳畔的话,让裴轻舟听起来飘飘渺渺的,甚至很不清楚。 而她的目光对上陈暮江的眼睛时,能读到里面强烈的占有,话又变得很清楚。 “我不喜欢太霸道的人。” 裴轻舟轻喘着看陈暮江,挑衅她,说她不爱听的话,身体却迎合着一下一下的按拨。 字字都是故意。 陈暮江拨开布料,滑进去,吻住她不听话的双唇:“两盒指套,我会做到你喜欢。” 立马后悔自己提议陈暮江买两盒了。 门开着,像在屋内散热气,又像在给人偷看的机会。 床上交缠的两人,将被子掀了又掀,最后和裙衣一起被嫌弃地挤下床,掉在床尾,凌乱不堪。 很霸道的吻。 陈暮江不给裴轻舟任何反抗的机会,彼此舌唇磨砺的快感将裴轻舟的不甘一丝丝粉碎、击溃、瓦解,最后只剩迎合。 从有力的勾缠到无力的给予,舌尖麻了,水液不剩一丝一毫被掳走,氧气慢慢被抽空,裴轻舟紧攥床单的手失去力气,晕眩感填满大脑,额上薄汗渐出,难受到无力轻喘,有点后悔自己的挑衅了。 陈暮江感受到裴轻舟的无力,松了点舌,吻势退了点,让空气一点点充盈到她腔里。 等缠够了裴轻舟固执的舌头,退出来,陈暮江抵在通红的唇上问她:“认家了吗?” 裴轻舟喘得不行,眼角微湿,眼睛里闪着小泪光,但也不求饶,陈暮江看着还想再欺负。 “我想哭…”裴轻舟的睫毛随急促的呼吸一起轻颤着。 “那再来一次?我让你哭。” 陈暮江刚含住她唇,便被推抵开,听到身下人唔咛着说:“…我认…” 有点不情愿,但被喘声掩得完全。 陈暮江伏身轻柔的吻了吻她微红的眼角,又抵舌取笑道:“要不要让你歇会儿再继续?” 眼看着要喘出泪花了,直接继续可能会哭。 谁家做爱接吻接哭的。 裴轻舟躺着还无力,眼前飘忽忽的,听话很不乐意,凭感觉往人胸口捶,陈暮江也没躲,小拳头捶到身上绵绵软软的,更想笑了。 “你笑吧,我不做了…” 裴轻舟别开脸想去拉被子,发现床上什么都没有,只有被自己抓皱的枕头,还有没拆的指套,两眼含怨地看陈暮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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