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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hhh (第9/9页)
那你回头看着我…” 想要极致的快感,先要付出动情的注视,裴轻舟很乖地转了头,彼此对视着感受进入和纳入,陈暮江故意放缓慢,观察每放入一个指节带来的变化,听着喘声记下她最喜欢的深度和方式。 完全没入的那刻,被填满的充实感迫使对视收回,跟着回收的腿被挡开,大开大合地迎送指尖的挑弄。 “嗳…” 忍不住翻腾而上的快感,裴轻舟展开了双臂,喘声即刻填满寂静,手下意识想去拿枕头,窝着气让她难受又享受,够不着,胡乱抓东西。 给予密集快感的间隙。 陈暮江看见五指攀爬着所指的方向,伸手拿过递到她头下,心疼地啄了啄她鼓动的肩:“枕吧。” 收到枕头,含着快感,裴轻舟回头给了感激的一眼。 太心动,忍不住想吻。 陈暮江没给转回去的机会,扳住肩径直吻她,将喘息声裹挟住,给甬道持续的刺激。 小舌很无力,想喘又想勾缠,枕头拿了也白拿,只是手按在上面抓抵,像个娃娃。 甬道收缩的很紧,将手指绞缠住,像代替舌的勾缠,你不让我,我也不让你。 两个人各自索取各自的快感,喘声交迭水声。 环住她的肩头,手握住半个酥胸,粉色的乳尖在食指间隙里研磨,陈暮江松开的舌,让她颤喘出声。 一张只在她手里开合的弓,无比趁手。 松手的瞬间,高潮涌至,浪头卷着裴轻舟拥向陈暮江,用深吻将她带进自己的浪潮里。 能感觉到自己的落泪。 但快感让她只能拥有一种感受,享受身下的热流,就要放弃擦去眼角的泪。 “哭了?” 陈暮江从吻里撤出,看到闪挂在眼角的泪光,似是冰花化成了水,只愿在高温中产生。 没答话。 裴轻舟双臂环拥着陈暮江的颈,埋在半湿的发梢里又有了啜泣。 时钟又转动起来,计时又按下开始。 这一刻才隐约明白,她的哭泣和脆弱只愿在极端的快乐里发生,又或是种麻痹,麻痹对痛苦的感知。 就像花朵只愿在冰冷的黑夜流泪,翌日清晨人们采撷的只是甘甜的露水。 “还想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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