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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

这算怎么回事？艾清清不是gay吗？李明震惊。

一个邢家人亲自过来，竟然请他去关注个gay？还是名声极臭的那种。

自从发了那个帖子后，李明每看到有两个或者两个以上的人窃窃私语，第一反应就是这几个人在骂温清。

这么一想，他就得意极了。

结果没等他得意多久，事情就出现了反转。少年竟然被邢氏集团的总裁带走了。

据说两人当时的表现还特别亲近。

李明想把这事说给表哥听，可惜表哥的态度不像以前，压根就不肯再接他电话。他开始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后来才隐约想到，应该是表哥拉黑了他的号码。

不然为什么用张天鸣的手机打过去，一打就通？

原以为两人的关系就这么淡下去了，他也曾怀疑过表哥是不是利用他。

结果邢警找了过来。

“给报酬？”李明问。

“是啊，”邢警丝毫不以为这事有什么不对，“你不是石嘉的表弟吗？跟艾清清一个学校，还跟他同一个宿舍。也不用你刻意盯着，就是平时看到他都做了什么，和哪些人说过话，都告诉我。”

说着，他挥了挥手上的手机：“等下我会把号码给你。”

得到邢诫亲弟弟手机号的诱惑终于压倒了一切，李明明知这事不妥，却鬼使神差地点了下头。

两人各怀心思地交换了手机号，眼看着要到了分开的时候，却不约而同地说了一句话：“这事不要让石嘉/表哥知道。”

说完之后，两人一愣，互相看了一眼，彼此都看出对方眼中的心虚。

邢警有些后悔了。

李明虽然是个大学生，但是眼神一点儿都没有其他学生的那种热情和清澈，反而浑浊得很。目光散乱，带着一种可能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探究性。

这种人不管是上学还是工作，不可能得到其他人的喜欢。谁希望自己的身边时刻有一个大探照灯存在？

既然这样，李明能做到监视温清而不被对方察觉吗？

“你要小心一点儿，别让艾清清发现。”邢警语重心长地叮嘱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