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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主要是拍霍文的心理戏,跌入谷底的男主坐在江边买醉。唯一的姐姐被家暴男打得住了医院,雪上加霜的是查出了癌症,男方家一分钱不出,还用孩子威胁她不要把事情闹大。男主把这几年攒的结婚钱拿出来给姐姐看病。一怒之下打伤了姐夫在派出所关了几天,工作也丢了。女朋友和好哥们勾搭上。老家的父母打来电话说有智力障碍的弟弟被诬陷偷了大队书记儿子买给女朋友的结婚戒指,钻石的,两万块呢,人被打了不说还要赔钱。爹妈在电话里向他哭诉,让他无论如何也要想想办法。不然,弟弟就要去坐牢了。走投无路的男人坐在江边喝酒,深秋的冷风吹在身上,竟感觉不到一丝寒意。酒越喝越多,人却越来越清醒。在这座快节奏的城市里挣扎了八年,到今天,他仍混在最底层,一无是处,一无所有。烈酒进胃,心也跟着烧起来,凄凉无望,他默默看着平静的江面,淡漠的眼神中竟带着一丝渴望。他走下栏杆,右腿条件反射地痉挛了一下,他揉了把膝盖。安骏知道这是剧本里没有的,导演却没有喊停。男主向前走了两步,便停下。这是他的极限了。眼里的那抹渴望渐渐被取代,他挺直了脊梁,卸下不该有的脆弱,扛上责任,他只能在一次次摔倒中学着坚强,更强。这是他身为男人,身为一个家唯一能扛起重担的人的责任。他没有逃避的权利。他拿起了那瓶酒,手是颤抖的,他往嘴里灌了不少酒,这是最后的一口,喝光了,他就清醒了。明天,还得咬牙硬撑着。起码,这天,还没塌。“cut!”一场戏结束,助理把毛巾递给霍文,霍文边擦擦脸上的水边瞥向一旁眼神执着的安骏。他甚至都怀疑,整场戏安骏是不是连眼睛都没眨过。霍文叹口气,嘴角泛起了笑。中午休息时,霍文主动和安骏聊了起来。苏棋来时,远远看到两人聊得很投机。他找到安宁,和她聊了聊安骏这两天的情况。还是老样子,他像着迷了一样,现在都成霍文的铁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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