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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自己化作碎片，消失了个彻底。他的脸色微微一沉，随即便恢复了原本的样子，“华哥哥，华哥哥你怎么样了？”步华这样眼中无神的样子他是第一次见到，他有些手足无措。

“华哥哥，我是白钰啊。”白钰挥挥手，步华却连眼都没有眨一下。

“哎！别挤了，别，要掉下去了啊啊啊啊！”随着一声巨响，万临从高空中摔下，正好是脸先着的地。他吃了一嘴的土，没好气的看了一眼缓缓飘下的秋忆白，“臭男人，害我吃了他娘的一嘴土。”

秋忆白落在步华面前，帮着白钰扶起了半瘫在地上的步华。他拿出怀中的引路盘，揪起了地上的万临，“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还是，快些离开。”

“不是......”

“恩？”白钰歪头，凑到了步华的身边。

“不是我......我没有杀他们......”步华忽然推开白钰，向后退了几步。他的眼中满是血丝，一张脸更是煞白，“弟子......没有，没有......不是这样的......这不是我所希望的，不是......”

“华哥哥......”白钰皱眉，再次来到了步华身边。步华看着他，像是见到了猎人的小兽，警惕的跑去了一旁。步华不断的摇头，像是中了什么诅咒一般。他的双手止不住的抖，上面隐约可见妖气环绕。

步华打掉白钰伸过来的手，痛苦的跪在了地上，“别过来......白钰。我......不对劲，别过来......”他捂着自己的脑袋，里面就像是有千万根银针在扎他一样。那种感觉痛苦，想要挣扎却又无能为力。

白钰抿嘴，还是朝着步华走去。他看着蜷缩成一团的步华，蹲下身子抱住了他。步华本能的挣扎，他用力的推开白钰，将他踢倒在地。但白钰不言不语，再次搂住了如今十分脆弱的，在深渊之中独自挣扎的步华。

一次，两次，步华次次推开白钰，白钰次次上去抱住他。步华挣扎，却再难挣脱白钰的怀抱。他浑身乏力，倒在了白钰的怀中。在失去意识前，步华看到了，自己那块掺了黑气的残缺玉佩。

步华疲惫的闭上双眼，耳边，清脆的碎瓷声响起。他一口鲜血吐出，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