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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

施翎觉得大概和这人没什么可说的了，正巧点的面端了上来，施翎倒了些醋，拿起筷子搅了两下，开始吃起来。

看着施翎埋头吃面，被冷落的付柏没觉得生气，只是盯着施翎的那碗面，无端觉得羡慕，连一碗面都可以得到施翎指尖的温度，而他只能坐在对面看着。

施翎从碗里抬起头来，顶着目光吃饭需要强大的心理素质，尤其是这道目光饥饿感十足，像是要把他吞吃入腹。

一顿饭在诡异的氛围里进行着，施翎低着头只顾吃，付柏边吃边看施翎，恨不得将施翎当面直接吃了。

施翎筷子一搁，扯了桌面的纸擦了下嘴角，看付柏也放下了筷子，问道：“吃完了？”

付柏点点头，看施翎的神情忽然觉得十分严肃，付柏不安的垂下眼，忽然不敢与施翎对视，他有预感施翎接下来的话也许不那么好。

“我不喜欢男人，”施翎忽然开口，看着付柏露出迷茫的神情，施翎也有些不忍，“我也不喜欢女人。”

“这么说吧，我一直不擅长和人打交道，这些年我逼着自己融入不同的人群，去沟通交流，终于克服了一些障碍。只是我心里不喜欢与任何人亲密，而且我也不喜欢混乱的私生活。”

付柏脸一白，心头钝痛的厉害，他知道施翎极有可能是误会了，可使得施翎如此没有安全感的根源，也许还是他自己。付柏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恨自己，恨从前那个蠢透了的自己，他不知道施翎还遇到过什么，只是他带来的无疑是让施翎感觉厌烦与不安的。

“你别拒绝我，我没有别人，我不脏的，求你了施翎，不要推开我好不好？”付柏越说声音越小，直到最后没声，施翎一瞧，付柏连眼眶都有些红。

也不知道以前那个痞气又无法无天的付柏去哪了，重逢之后的付柏，变得太多，施翎捉摸不透。尽管施翎还是信任付柏不是乱来的人，但之前那个男人还是让施翎的感官不是那么好，那一刻被背叛的记忆重新涌上，仿佛又到了那日，亲眼看到自己喜欢的人在教室与人笑谈，“施翎那么呆，谁会真喜欢，不过是好玩，逗他几天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