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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石毓几乎是每隔几分钟，就会朝他这里看一眼，在镜头下能够光明正大地看时，则是更加的肆无忌惮，火热的眼神简直就像是想要将空气点燃一般。

但大部分时候，石毓的表情都会不知道为什么的突然变黑，然后紧接着，就是对曲瑞航狂风暴雨般的骂声……这样的次数多了，即使是季珏温不想注意到他脸色变黑的规律也不可能。

每次只要曲瑞航接近季珏温，或者叫他的名字，石毓都会第一时间察觉到，并且立刻黑下脸来，如果只是这些还没什么，但接下来如果要做出与他更进一步亲近的举动——比如搭肩搂肩之类的身体接触——就会立刻被石毓打断叫过去，然后眼神阴森森地盯一会儿再什么都没说的放回去。

石毓这么明显的举动，季珏温自认自己智商正常，怎么也不可能到现在都还不知道石毓为什么会这样。

只是他也有些惊讶，这个男人什么时候看上他的？

系统：[…这个时候您更该惊讶的应该是您招男人的体制吧？]

季珏温随手勾上了禁言，才刚解禁没多久的系统再次一朝回到解放前。

系统：“……”我到底说错了什么？！

如果季珏温能听见系统的呐喊，那他大概会淡定地回道：“话多。”

系统：……友尽！

言归正传，总之，明白了石毓为什么会情绪变化无常的季珏温对此不发表任何看法，反而一切如常地完全没有阻止或疏远曲瑞航的意思——反正最近由于有了石毓的严苛，曲瑞航的演技确实有了很大的进步，这对他以后的发展肯定是有着好处的，那么他也就没有必要阻止曲瑞航某种意义上的“作死”行为了。

经过这么些天的相处，对于这个直爽坦诚的人，他也算是略有了些好感，这确实是一个值得结交的朋友，所以他也愿意像这样的帮他一把。

系统：……宿主你是在开玩笑吗？

……

……

……

系统：算了我已经不想知道了，宿主你高兴就好。（麻木脸）

……

“导演导演导演不好了！出事了！”一个叫小糊的女孩子一脸惊慌地一溜烟跑到石毓面前，“导……导演……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