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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脸红了红，喃语：“要你管。”

莫含隐约听出些原由，却也没什么可在意的。只是这几日身体被沈浩透支得太厉害，一时有些晕眩。

“你脸色不好。”沈浩上前扶着他，“喂——别昏倒啊——”

医院。

沈浩陪着莫含吊葡萄糖。

“这几日累坏你了！”工作上要交接熟悉，晚上还要应付他的欲望，真是……

沈浩多少有些内疚。

莫含轻轻笑了一声。

“又笑什么？”

“你就是用这种办法捉住你那些情人的心吧？”强硬的时候强得让你不得不屈服，温柔的时候又比谁都温柔可亲。

沈浩瞪着他，“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莫含笑容变冷，“如果不想惹麻烦，对你的宠物没必要太过温柔太宠爱，出了事情，你收摊都来不及！”

方轩便是最好的例子！

这几日偶尔在公司里遇见他时，他望向自己的眼神，说不出的复杂难言！

还是迷上他了呀！真是笨蛋，明知道他把自己当替身，怎么还能对他动情？方轩啊方轩，看似满聪明的人，怎么那般糊涂？！

“在想什么？”沈浩不满的捏他的脸。

“我口渴。”推开他的手。

沈浩立刻乐颠颠的跑去倒茶。

茶水间里，意外的遇见另一个人。

“你也在医院？咦，怎么哭过了？出了什么事？”沈浩关上茶水间的门。一把拉住方轩的手臂，凑近看他发红的眼睛。

方轩擦擦眼睛，“……没事。”

“……”沈浩立刻猜出些许缘由，“你父亲病情恶化了？”

别过头。方轩叹了口气。

“迟早都会有这天，他……”

“什么病？”

“他生过两次肝炎，现在……肝癌晚期。”

沈浩怔了一怔，拍拍他的肩，低声安慰他，“我来想办法，你别急。嗯，你快要毕业论答了吧？专心做你的设计，你父亲由我来安排！”

“沈浩！”方轩推开他，“你把我当什么？”

“什么意思？”沈浩皱起眉头。

“你看清楚了，我不是‘程素’，我就是方轩！我不想我在你心底只是别人的影子！你——呜——”

沈浩狠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