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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让周边所有人感受到他的痛苦。

“但，我必须走。”东方的脸上找不出任何表情，但话语里的冷酷谁都听的出来。

“为什么呢，我知道我还做的不够好,再给我点时间好么？”

东方还是摇摇头。

“你就这么舍得？”菲斯特的眼眶泛红，深蓝色的眼珠藏了太多的压抑，嘶吼“你有没有想过我。”

菲斯特紧紧的盯着东方,生怕下一秒他就会在他眼前消失，“那一年我需要一个贴身的影子,我只一眼就挑中了你，我装作服从父亲的决定，其实是因为那一眼我便认出了你，认定了你，只有你在我身边，我才能保护你，才能照顾你，也才能直接安排你的任务。小时候我很疼你，那时候的你不喜欢听课，更不喜欢习武，我会在你偷懒的时候提你做掩护找借口，我知道你不喜欢杀人，你想想那些年，除了那些作恶多端该死的人，你从来没真正的因为集团利益而去杀害过一个好人。那一年，杂货房里，我看见你在画我，你知道我有多么高兴么，我早就喜欢你，那一刻我知道你心里也有我，才让我大胆的向前迈步。”

全部都是回忆，在东方的记忆外，东方永远都不知道，当年干净的他，一副纯真的表情，对菲斯特的冲击有多大，那是肮脏世界里的一片净土，尔虞我诈的环境中一个安心的角落。

看着东方眼里的不信，菲斯特无奈的笑了，“你错手杀了一个财团重要人物，那时候长老们要执行家法，我为了保住你的命，险些在候选人名单上被划掉，如果我不是为了给我哥哥报仇，为了保住你我的命，我根本不想坐在这个位置上，东方你知道么，我死了，你不可能活。我只有拼了命得往高处爬，才有机会好好的跟你在一起。”

“我去了中东，那是最后一搏，当时我坐在飞机上，想的只是我要完成这最后的任务，活着回来，等我坐在伊尔斯卡洛最高的位置上，就再也不用小心翼翼的伪装，可以光明正大的做我们想做的事。那次的任务很危险，我没有带你去，是怕你为了保护我而受伤甚至……”死亡，说到这菲斯特哽咽了，“可是，你却在家跟蒙迪欧合谋，泄露了我的行踪，在中东，那一颗子弹穿透了我的胸膛，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东方想张口说些什么，却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