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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我最近要参加一个慈善活动，到时候记得来献爱心。或者去我的淘宝店呐，今天做的饼干留三份给你们秒杀。”

粉丝们这才悻悻作罢，可从脑残粉发展到现实朋友的归元同学显然不打算就此罢休，向北烘焙的第一波饼干出炉之后，他就下了直播，他刚开始做第二波，归元直接给他打来了电话。

“小北哥哥，你是不是真的谈恋爱了？”男孩的声音一贯的甜腻，但今天在甜腻之中又带了些遗憾的苦涩。他刚才一直在直播间，但一反常态地没有说话。

归元已经不仅是粉丝，而算是他的朋友了，向北不打算对朋友说谎，他简单地回答：“嗯。差不多吧。”

归元幽幽一叹，拖着声音说：“那看来我真的没机会了……”

向北笑道：“可你还是我儿子的干爹呀。”

归元干笑道：“明天你直播的时候我给你送个游艇，就当是我送干儿子的离别礼物。我也快要去美国念书了，最近会很忙，也许不能像以前一样天天看你的直播了……”

向北听出他声音里有些留恋，似乎还有些对未来生活的不安和排斥，遂温言安慰道：“没关系啊，出国以后，想吃什么照样跟我说，我真空包装给你空运过去。”

归元听了很感动，这情绪如同滔滔江水一样蓬勃泛滥的男孩差点没对着话筒嘤嘤嘤，他又自顾自地讲了半天真心话，并且叮嘱向北在恋爱上遇到任何问题都要记得跟他交流，这才挂了电话。

“……记住，是任何问题，包括私-密难题，生理保健都可以和我交流。你别看我小，我懂很多的。”归元这样告诉向北，活像个装神弄鬼卖仙药的。

向北放下手机，笑着摇了摇头，真的要是私密问题解决不了，比如第一次上床没成功，这孩子是不是还要亲临现场，现身说法地指导一番啊？

向北做了一下午饼干，留出自家吃的，淘宝店的和给朋友们的，剩下的都用订制的小纸盒装好，纸盒上面还有一个小卡片，上写“蔓越莓饼干，来自莫之寒的厨师向小北”，再用丝带打一个蝴蝶结，一份一份码在纸箱子里。

他抱着这一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