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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他们喊着班长的名字，骂他不讲义气，做什么都不肯带上兄弟。

“我错了。”顾纪年看着金有为的黑白遗像，像上人依旧英姿飒爽，威武强壮。

石英挽着他的手臂，轻抚着他的背。

“我错了，三年前的我，还骂过警察呢....”

我是畜.生吗？这种话都说得出来？

中国、这个世界，能有这些正直可靠的警察，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小念，你看到了吗。

金有为大哥给你报仇了。

王康叔叔给你报仇了。

槐植县的五位警察叔叔，也给你报仇了。

我们是被爱着的，没有警察忘记你的死，也没有警察忘记那些和你一样枉死的人。

你的哥哥是个废物，当时只会哭，什么都不知道。

我是个废物....是个畜.生.....

鬼王第一次为了别人而落泪，他紧紧拥住险些没站稳的顾纪年。紧紧的拥住。

巫蛊族，是时候和你算总账了。

第33章第十三章

秦言看见吴天华路过小酒馆的时候，十分热情的招呼他进屋小酌几杯。

秦言是警局里的大冰山，很少有人见他笑的虎牙都露出来，吴天华觉得他很反常，又想起平日里和他走的很近的刘洋，那也是吴天华前桌的同事，他们一起经历过生死。

“刘洋死了，死得好。”秦言看起来醉了，他拿着酒杯的手有些晃悠。

“你别喝了，你本来就不胜酒。”吴天华拿开他的酒杯劝到。

秦言推开他，夺回酒瓶。

“我和你说！他就是死的好！平日里就属他喜欢和我唱反调，我说什么他都不肯听，只知道逞英雄，逞啊！给我起来接着逞啊！”他开始甩起酒瓶，吴天华艰难的扶住他摇摇欲坠的身体。

“前辈你真的不能再喝了。”吴天华还是担心他的身体，一把抢走烈酒。

“给我！”他没好气的朝着吴天华大吼，一股酒气扑在吴天华脸上。

“他和我哥哥一样喜欢多管闲事，好死不死的都喜欢管明月楼的那些破事！我哥英勇殉职了！然后我就和他说了，说了一千遍一万遍叫他千万不要去调查明月楼！我就差跪下来求他了！他还是去！死了活该！活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