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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在场的所有人？”

竺贤岳点点头，满身的骨头都隐隐露出来。

“可是，她……”虞晚指指趴在自己头上不下来的卓菁菁，“看起来不像是会做那些事情的人啊。”

竺贤岳知道虞晚的意思，“那是因为菁菁她自从成了鬼物，虽然记忆还是那个记忆，但是神志却退化了。现在大概只有八九岁。”

虞晚点点头，若有所感，叹道：“那你们现在还相爱吗？”

竺贤岳听到，满身的骨头都简直要碎了一般，“从来没有相互爱过，如何能相爱。”

虞晚满心疑惑，可是现在明明都百分之八十五了呀，如果这个都不算是相爱，那起码也是相互喜欢了吧？

不过先不说这个，“那啥，竺先生，我得先走了，抱歉了哈，我还要去上课。”

竺贤岳点点头，伸手把虞晚头上的鬼扯下来，道：“你去吧，学业不可一日荒废。”

虞晚应了声就走了。

魂体并没有实体，竺贤岳手里攥着挣扎不休的卓菁菁，无奈的叹口气，“菁菁啊，如果你是在逃避你所做的一切，那就请你回来吧，虞晚他已经什么都不记得了，而且，他就算是知道了以前的一切，他也没有说什么，不是吗？”

手里的动静逐渐变小，竺贤岳看向她。

卓菁菁怕是也感觉到了对方的情绪，伸出手在竺贤岳空落落的脸颊擦了擦，“不哭，菁菁疼你。”

竺贤岳手里捧着缩成一团的小可爱，眼里终究是漾开笑意，“你呀，如果你清醒的时候也是这样可爱乖巧就好了。”

若是虞晚在这里，恐怕会惊讶的发现这两人头顶上面的进度条一路飙升，马上就要九十五了。

但是显然他现在没有这个精力。

虞晚脚步匆匆，还有十五分钟就要上课了，但是这里距离教室还是有一段路程。

刚走出教职工宿舍的大门，虞晚就发现了周围的一切似乎有些不同。

静，太安静了。

虞晚心道不妙，连忙回头去找大门。但是一转身，身后却是空荡荡的一片。

“这下糟了啊。”

本来应该是嘈杂的上课前，但是现在却是一点声音都没有。也没有风，就连虞晚自己的脚步声都听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