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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记得要说让他想一想公司的夥伴，一起走过来的团队里的其他人，最好结合一下你自己的经历，还有就是不要说出他还没有讲的信息，否则他就算再天真也知道是我暗中指使你了。”萨德几乎是千叮咛万嘱咐，还告诉杨晨只要他说，陈源百分之百会听，因为人在最踌躇的时候往往会听自己朋友的话，特别还是经验之谈。

“总之我试试看。剩下两件事呢？”杨晨突然间感觉真的很对不起陈源。

“和珊瑚签订协议的时候我要做见证人，而且我会做你们的调教指导。”萨德的口气很快就从细致的指导换成了冷静的叙事。

见证人！杨晨又一次怀疑起自己的耳朵了。萨德作见证人，千金求还求不来呐，居然他会自己提出来要做。萨德所谓的协议就和结婚一样，双方虽然不通过法律但是会通过一纸协议来相互约束，如果一方违背条款，只要另一方提出，萨德都会强行介入，终止协议，将弱者保护起来。由於一般情况下奴隶会限制自由，不能打电话或是出门，所以如果有什麽暴力事件，就会非常危险，萨德会定期联系自己做见证人的情侣，并且保证与奴隶通话以判断情况。有萨德做见证人的协议简直就是结婚一样的仪式。

“求之不得。”杨晨不似第一条那样很快就同意了。

“最後一条就是等陈源对我的调教结束，你和珊瑚能来参加我们的游戏。”萨德说的好像已经十拿九稳陈源会同意调教自己一样，杨晨在心里撇了撇嘴，果然是天才，就是自信过人。

“嗯。”

“就这样吧，具体的事项我下周末到你那边再细谈。可以空运的我叫人打好了已经寄出去了。”萨德轻描淡写的说著，但还是让杨晨感叹这惊人的办事效率。

放下电话之後，杨晨看了看传真机底下吐出的一堆文件就头痛，到底有没有天理啊，我应该是很幸福的为什麽突然间感觉好痛苦。陈源真是对不起为了哥们的幸福就委屈你了。杨晨在心里默默的祝福陈源之後，坐在办公桌前就开始处理起了工作。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珊瑚推门进来，一屁股坐在床上。赖赖的说。

“还要穿这样吗，我要睡觉了，围裙不舒服。”

杨晨这才意识到珊瑚还是刚才的样子，匆